也就是說,幽靈的記憶是可以恢複的,隻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已。
但血日一旦受損幾乎沒有任何修複的辦法。
像這種直接被打碎的傷害更是絕對不可逆的。
這等同於斷了異獸的活路。
於是異獸們想要報仇,可擊碎血日的那兩個人早已在那一場戰役中耗儘了所有的生命力,根本報不了這個仇。
但很快,異獸們就統一了意見:它們可以找那兩個人唯一的徒弟報仇。
那兩個人的徒弟,也是這世界上的極強者,襲承了那兩人的遺誌,也繼承了那兩人超強的戰鬥力,在對抗異獸的戰爭中,除了他兩位師父就屬他對異獸的傷害最大。
那人將自己兩位師父的死記在了異獸的頭上,異獸也將他師父的賬記在他頭上。
於是很快,第二次戰役打響了。
這一次,祭衍上了戰場。
祭衍的目標就是那個在上一次戰役之中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兩位師父之死的人。
起初祭衍以為自己會害怕,但後來發現,它的一切戰鬥方式幾乎都是克製那人的,於是便漸漸放開手腳去戰鬥了。
但到了那個級彆,哪怕是麵對對方陣營特意培養來克製自己對手,也依舊不會立即落得多麼狼狽。
祭衍與那人的戰鬥持續了三月,三月之後,戰鬥結束了。
不是祭衍殺了那人,也不是那人殺了祭衍,而是祭衍的身體發生異變了。
異變的原因是血液。
那人的血液有著極強的改造能力。
在長達三月的一對一戰鬥過程中,祭衍吞噬了大量那人的血液,最終導致異變。
它的體積和外表沒有多大的變化,但身體內的結構卻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祭衍因為對方的血而異變,所以完全無法做出對那人造成傷害的事,隻能被迫加入人類的陣營。
然而此時,對於那群培養出祭衍的異獸們來說,它們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因為那人已經油儘燈枯,活不了多久了。
那人的血液對很多生物來說都是大補之物,異獸們篤定,那人的下屬們會替它們動手,將那人活活折磨死。
然而異獸們算錯了,因為在那人的屬下想要取那人的血的時候,有五個人站了出來,研究出一種毒素喂那人喝下。毒素不會對那人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卻能使飲下那人血液的人爆體而亡。
那人的很多屬下都因此而憤怒,卻又不得不屈服於那五人的強悍實力之下。
在得不到任何好處的情況下,那些貪婪的下屬不會冒險去惹怒那五個人。
但是,這一些都無法阻止那人已經油儘燈枯的事實。
於是那五人又研究出一種陣法,以他們自己為祭,為那人逆天改命,生生將一個已經藥石無醫的人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