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遠替妻子揉著腿。
趙子衿一臉得意地看著他,“不得不說啊,小遠子,這種指使你乾這乾那的感覺,真的是爽!”
說罷,趙子衿忽然意識到什麼,連忙補充一句,“朕的意思是,單純的乾這乾那!”
兩人昨夜的瘋狂,致使趙子衿現在,還有些不適。
也使得今天的既定行程,被耽擱了。
她深知,自己和丈夫,不能再繼續這麼胡來了,所以特地強調了這一句。
楚修遠強忍笑意,“嗯,奴才也是單純地理解為……乾這乾那!”
楚修遠特意重讀了最後四個字,惹得趙子衿一陣輕捶,“老是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就不能多心疼心疼朕?”
“陛下,您還想讓奴才,怎樣心疼您?”
“……”
趙子衿無言以對,在她看來,丈夫心疼自己,最好的方式,無疑是多和她……為愛鼓掌。
可是,她自己實在是吃不消了……
各種意義上的吃不消了……
良久,趙子衿才拋出一句話,“你還是繼續,幫我揉腿吧……不過,不要揉大腿內側,癢癢的……”
自從在明江市圖書館,趙子衿第一次被丈夫摸腿後,她便發現了這個問題:丈夫的大手,觸及自己的大腿內側時(單純的大腿內側,非**部位),總會感覺癢癢的……
楚修遠明知故問:“怎麼個癢法呢?陛下。”
若是在平常,楚修遠肯定下一步,就往妻子的大腿內側摸去。
不過,現在妻子的技能CD,還沒有好,他要是這麼做的話,會讓妻子欲求不滿,很是難受。
“總之就是癢,朕的事情,你少管,專心揉腿!”
趙子衿裝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不然的話,朕要誅你九……”
不對!可不能誅九族啊……
哪怕是在演戲,趙子衿也能下意識地想到,自己是楚修遠的妻子。
她轉而揮舞著小手,猶如大砍刀一般,輕輕落在楚修遠的脖頸上,“朕要叫你人頭落地,哢嚓!”
“啊——!”
楚修遠裝出一副淒慘的哭嚎聲,“我死了!”
而後,他舌頭一吐,白眼一翻,便躺倒在床上。
趙子衿忍俊不禁,但還是將自己的修長的雙腿,從丈夫的腿上,挪了下來,整個人歸爬著過去,直至小腦袋探到他臉上。
“讓我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死透了?”
趙子衿探了探丈夫的鼻息,“畢竟,像你這樣的亂臣賊子,沒死乾淨的話,朕實在是寢食難安啊!”
楚修遠屏住了呼吸。
“嗯,確實沒有鼻息了……”
趙子衿當即將手指挪開,以免丈夫憋氣太久,造成不適。
而後,她又將自己的耳朵,輕輕貼在丈夫的胸口,“哎?!不對,這亂臣賊子的心跳,怎麼還是那麼快呢?”
“可能是因為,他愛妻之心深切,至死難休吧……”
楚修遠的聲音幽幽傳來,逗樂了趙子衿,她紅著臉,一連輕拍丈夫的胸口好幾下。
……
吸取了經驗教訓的小兩口,終於是吸取了經驗教訓。
二人雖在床上玩鬨,卻也僅僅隻是玩鬨而已,沒有再繼續賣可樂(makelove)。
(畢竟,可樂行業,是典型的雙寡頭壟斷格局,小兩口肯定賣不過對方……)
言歸正傳。
小兩口在酒店休息一天後,終於繼續踏上了,拍婚紗照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