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夫妻二人預料的是，小月牙猛地回過頭來。
“媽媽！什麼是‘調教’？”
看著小月牙純潔真摯的眼神，趙子衿一時愣在了原地。
楚修遠則在一旁，竭力憋笑著。
趙子衿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眼神：Mayay！Mayay！老公！
（注：國際上，“Mayay”是一個，通用的無線電通話求救信號）
楚修遠同樣眼神回應妻子：我方救援力量有限，還請你方自求多福……
趙子衿頓時瞪大了桃花眸子。
臭老公~，居然不幫我！
不過，這尷尬的苦果，是趙子衿自己一手造就的，也隻能由她，將其解決。
趙子衿在心中，簡單地組織了一下語言。
而後，她笑眯眯地對小月牙說道：“小月牙，你看這個小熊貓，它非常可愛，對吧？”
“對！它啃蘋果，啃得好快，像我一樣！”
聞言，夫妻二人皆是忍俊不禁。
其實，小熊貓啃蘋果的速度，非常慢，隻不過，小月牙的速度，也同樣不快。
如此一來，在她眼中，小熊貓就成了啃食蘋果，非常迅速的存在！
小月牙再次將目光轉向媽媽。
“所以，媽媽，到底什麼是‘調教’？”
顯然，年幼的小月牙，就已經掌握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優秀潛質！
“不要著急，小月牙，媽媽剛要從小熊貓開始，向你介紹‘調教’的概念！”
趙子衿輕輕地，將可愛動人的長女，抱入懷中。
“小月牙，你知道嗎？小熊貓，其實也會和它的小夥伴，一起玩鬨，甚至打架！但是，它麵對人類時，就不會這樣，尤其是動物園的小熊貓。”
趙子衿試著提問道：“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嘛？”
“為什麼？”
小月牙試著思索了一番，“因為‘調教’？”
“小月牙真聰明！”
趙子衿繼續解釋道：“因為人類長期用蘋果作為調教獎勵，引導小熊貓的行為，讓它知道，向人類賣萌，就能收獲蘋果。”
“調教，能改變小熊貓的行為？”
“嗯~，不錯！”
趙子衿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小月牙提綱掣要的本事，真厲害！”
“所以，爸爸對媽媽的調教，也改變了媽媽？”
懵懂的小月牙，竟又將此事繞了回來！
趙子衿一臉崩潰，啞然失笑。
“我的小月牙啊~，你怎麼就如此，執著於此事呢……”
楚修遠也不再作壁上觀，而是走過來，同樣抱住小月牙。
“爸爸？”
“小月牙，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爸爸媽媽是相互調教，相互改變著彼此的行為哦……”
聽到丈夫的話語，趙子衿頓時瞪大了眼眸。
她簡直不敢相信，丈夫剛才，明明還阻止自己來著。
現在可好！怎麼還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說了呢？！
“老公……”
這下，輪到趙子衿低聲提醒丈夫了。
楚修遠卻不以為意，繼續對長女說道：“不過呢，這些事情，都是爸爸媽媽，和小月牙永遠的秘密哦~”
“秘密？”
這個抽象的概念，小月牙倒是能理解，“這個我知道！媽媽告訴我，就是不能對其他人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