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舟:“酒後亂性,涉及未成年。”
蘇梓諾:“……”
“都這樣了還不把人抓進去?”蘇梓諾氣憤到發抖,“這種敗類還留在社會上乾什麼?馬上槍斃都不為過!”
“是被抓進去了,但是何家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對方簽了諒解書。”陸聞舟如是說,“如果受害人不追究責任的話,警方隻能放人。”
蘇梓諾都能想到那姓王的用的什麼辦法,肯定不是暴力就是砸錢。除了這些,哪個正常人會讓人就這麼欺辱了自己的女兒,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我會跟張婷說的。”
如果何必明想不到辦法,估計也隻能從張婷這下手。
隻是她不理解,為什麼何家和那個什麼王家會把好好的一個孩子教育成這樣。
何玉再怎麼說,隻是遊手好閒,吃喝賭這些她不清楚,但是不可能嫖,畢竟是個戀愛腦。司欣然都把他驢成那樣了,都還相信那隻是工作需要。
但王家那個,什麼作奸犯科的事兒不乾,現在惹出事情來了,輿論控製不住,又想借婚禮壓製住自己家裡那是肮臟的家事。真不怕哪天老天看不過去,一次收了他們。
杜筱曼都在外邊,不需要自己帶東西回去,蘇梓諾就和陸聞舟回了禦景灣。
路過樓下保安亭的時候,保安小哥說有他們家的快遞。
蘇梓諾以為是自己買的東西,但是一般都放到快遞櫃。結果是一個大包裹,同城快送。
陸聞舟放在後備箱:“應該是衣服。”
“衣服?”她最近沒有買衣服啊?“你看是誰寄的沒有。”
“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