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就這樣一直欺騙泰秀,這對於他也是一種無辜的傷害。
在一個雨天,如珠喜還是和駿河提出了分手,她無法做到同時與兩個男生交往,而她更不想違背家裡人的意願。儘管很愛駿河,但她不得不選擇放棄。
為了能和自己深愛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駿河決定向泰秀坦白一切,他做好了被揍準備,可泰秀卻淡然一笑,原來他早已知道了珠喜與他的事情,因為珠喜送駿河的項鏈,正是泰秀父親送珠喜的訂婚信物。
在這場被動的愛情中,泰秀選擇了退出,他想成全兄弟的完美愛情,可他們三個人的事情卻不能讓家人知道。此後的日子,駿河依舊以泰秀的身份繼續和珠喜寫信,每次的回信都要駿河無比興奮。這相戀的感覺,可能是人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奢望。
可直到有一天,一封信件被退回到了泰秀父親手裡,得知真相,泰秀父親勃然大怒,他不顧兒子的辯解,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辱罵。也許是父親的行為刺激到了泰秀,他留下一封信,毅然決然的選擇自殺。還好駿河發現的及時,泰秀才勉強撿回了一條命。
看著好兄弟不惜犧牲自己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成全他們。駿河也對自己的自私感到愧疚,因為自己的出現,他害了自己的好兄弟,也讓心愛的女孩為了自己與家人作對。為了不讓這段感情再悲催下去,他含著萬般的不舍,留下了那個代表他的愛情的項鏈,選擇了消失在他們的世界。
自此以後,珠喜再也沒有了駿河的消息。
不久後,戰爭爆發了,根據泰秀的透露,珠喜這才知道,駿河踏上了前往前線的列車。在火車即將駛離的時候,她終於見到了那個牽掛一生的男人,此時他已經穿上了軍裝,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青澀。珠喜看著麵前深愛的男人,她早已泣不成聲,無論她如何呼喚,駿河卻始終沒有回頭,他再也不會給這個深愛的人帶來任何傷害。
隨著火車的漸漸離開,這個堅強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當了。深愛的人從身邊溜走的那一刻,他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自己這次的離彆,也許有可能會永遠的留在異國他鄉,他想多看看這個深愛的女孩。駿河此刻隻想把她深深的刻在腦子裡,珠喜再次遞上代表他們愛情的項鏈,這一刻,整個車站都是滿滿的悲傷,她留不下這個男孩。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他平安順利的回來。
時光飛逝,西裝革履的駿河終於返回了家鄉。他沒有記住心裡的思念,第一時間便約見了那個讓他深愛的女孩。駿河的平安歸來早已讓珠海喜極而泣,為了等這個深愛的男人,珠喜一直都沒有結婚。
在咖啡廳見到,駿河問珠喜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為什麼沒有結婚?還說,我已經結婚了。
聽到駿河的話,朱喜愣了一下,心裡難受的那種感覺,根本無法用言語感表達。感覺到珠喜的難過,駿河找借口扯開話題,他望向一旁的鋼琴模型告訴珠喜,隻要他每次來看到這個鋼琴,就會想起當年第一次看到她彈鋼琴的樣子。
珠喜回頭望去,可桌上卻空無一物。那裡的鋼琴玩具早已被一個小男孩拿到了另一個桌子上。原來這個深愛的男人已經看不到她了。
原來就在當年的戰場上,為了撿珠喜送他的項鏈,駿河不幸被掉落身邊的炸彈炸傷,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眼睛卻永遠的失去了光明。來這裡和珠喜赴約前,他早已在這裡演習了無數次,這裡的每個布局,每個角落,他都深深的記在腦子裡。
被發現時,他慌不擇路的逃離,演習了無數次的場景,此時卻亂了陣腳。他狼狽的樣子讓珠喜更加心疼,可這個男人卻不想她看到自己落魄的模樣。愛情裡的謊言尤為心碎,可被戳破的謊言更是彼此的悲傷。
這一個駿河是幸福的,他知道這個女人還一直深愛著她。這一刻,珠喜是開心的,駿河安全回來並組成了家庭,也讓她放下了心中的羈絆,她也遵守家庭的意願,和泰秀走上了婚姻殿堂。沒有人知道結婚照上珠喜的眼淚是代表什麼,也許是幸福,也許是不舍,也許是遺憾那一份完整的愛。
許多年以後,珠喜帶著女兒來到曾經和駿河初見的小河,看著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風景,可此時卻早已物是人非。這時一群戰友來到這裡,他們帶來的卻是駿河的骨灰。
駿河的遺言是,把他的骨灰撒進這條他們初次相遇的河裡。原來駿河是在珠喜結婚之後才結的婚。
影片的最後,駿河的兒子和珠喜的女兒相戀,他們也沒有再重複父母不圓滿的愛情。
他們的愛情似乎是個輪回的延續,父母沒有完成的愛情在他們後輩這裡得以圓滿。
這便是是現實,我們不得不放棄有些措手可顧的感情,那些不明言說的愛情,也隻能隨著我們老去而消失殆儘。可是,我們都是有感情的人,感情的牽絆是值得我們老去一樣一直存在。
......整部影片要說太感人,好像也沒有。
但蘇梓諾依舊流下了眼淚。
泰秀自殺時他沒哭,駿河參軍離彆時她也沒哭,兩人再次重逢,駿河看不見了她也沒哭。
卻在最後得知駿河是在朱熹結婚之後,自己才結婚而流淚。
陸聞舟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她的眼淚:“這麼容易感動?”
蘇梓諾不好意思的用手擋了擋臉:“還好吧,我淚點低。”
難怪宋知看一次哭一次。
“快五點了,再睡會兒?”
蘇梓諾紅著眼睛點頭。
陸聞舟把人抱到床上,又出來關了燈。剛躺下,某人就滾到他懷裡來了。
“你看完了這部電影有何感想?”蘇梓諾癡癡地望著他,好像還沒從傷感的情緒中緩衝過來。
陸聞舟摸著她的腦袋思索了幾秒,就在蘇梓諾以為他會十分正經的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慢悠悠地說……
“我覺得韓國太小了,不然怎麼那麼巧,他們的孩子還能碰到?而且還能互相喜歡。”
蘇梓諾:“……”
這天能不能聊!她在這煽情,他卻在一旁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要我看要是真想讓女主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哪怕去世了,也不應該讓女主知曉……”
“不聊了,睡覺!”蘇梓諾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哪還有剛才悶悶不樂的樣子。
陸聞舟也緩緩躺下,把人抱在懷裡,還能睡兩個多小時。
--
何家找上張婷是在十一月中旬的時候。
這半個月他們都沒動靜,但張婷並沒有放鬆警惕。
這天是周三下午,下午上完課已經接近六點了,陸聞舟有晚自習,蘇梓諾她們宿舍幾個人就打算出去聚餐。
最近被作業和四六級折磨的快瘋了,她們宿舍除了蘇梓諾之外,其餘三個人都快十天沒有出學校的大門了。
加上蘇梓諾基本上都要回禦景灣住,很少有時間和他們聚在一起。這也立冬了,聚餐終於可以安排上了。
回到宿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大家都在商量要去吃什麼。
“吃火鍋吧!我太想念牛油的香味了!”徐琪一臉癡迷,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上一樣。
“可是我想吃烤肉哎!”杜筱曼一臉糾結,“我想念肉香和蒜香結合的味道了”
蘇梓諾看向張婷,問她什麼意見:“你彆說你想吃湯鍋了啊!這可就不好辦了。”
四個人等會兒搞出三種口味來了。
張婷:“我都行,烤肉火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