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舟嘴硬:“讓老宅的人給你送輛過來。”
蘇梓諾看著他麵無表情:“鑰匙。”
非得在好日子添亂。
席鬱笑著朝陸聞舟伸手。
陸聞舟隻得把鑰匙交出去。
“謝謝嫂子。”席鬱不服氣的瞥了一眼陸聞舟。
“不用。”
受傷的又隻有陸聞舟一個人。
陸聞舟看著席鬱載著杜筱曼,把自己老婆車開走了,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吭聲。
蘇梓諾回宿舍把書放好,兩人才回家。
如今車被開走了,隻能走路回家了。
“他們打個車去就好了,現在我們還得走路。”陸聞舟把她護在人行道內側。
“這幾步路能把你累死啊?”蘇梓諾眼神輕飄飄地掠過他,“之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矯情過。”
“之前他不是沒回來嘛。”
席鬱沒回來,楊子恒和周齊也見不到,他的毒舌功底已經很久沒有發揮用處了。
“我說你也不嫌無聊,都結婚的人了,還跟席鬱鬨小孩子脾氣,針鋒相對有意思嘛!”
“還行。”陸聞舟不要臉的說道。
兄弟之間不都是這麼相處的嘛?
他和席鬱他們是這樣,秦燁和程墨他們也是這樣,沒什麼毛病啊。
沒有車,回禦景灣開車也懶得麻煩,兩人就在樓下的生鮮超市隨便買了些菜,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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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席鬱說剛才等杜筱曼那會兒已經訂了餐廳,這會兒先過去吃飯。
男生對車好像有著天生的熟悉感,機場回來的路上是席鬱開的車,這會已經是得心應手了。
“你們這學期課多嗎?”
“還行吧。”杜筱曼這會坐的比蘇梓諾開車的時候端正對多了,“沒有上學期課多。”
每次隔段時間見麵,她總有些不知所措。
“在A市待的這幾年周邊玩的差不多了嗎?”席鬱看她。
“沒有。”
“我以為沒課的時候梓諾會帶你們出去玩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梓諾她很宅的。”聊著天,杜筱曼放鬆了一些,“逛街都是我們喊她才去,不然寧願在宿舍或者是家裡躺屍。”
“確實。”
席鬱想起高中的時候,陸聞舟每次想找機會約她出去玩,都要找好多借口,喊上他們一大幫人,哄蘇梓諾好久,她才願意去。
“那個,你和.....陸聞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啊?”杜筱曼抓著安全帶,小心翼翼地偏頭問席鬱。
“沒有啊。”席鬱笑著看她,“怎麼了?”
“那你們剛才怎麼?”杜筱曼想著剛才在宿舍前兩人的模樣,像是不對付的樣子。
席鬱想借蘇梓諾的車,陸聞舟也是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席鬱失笑:“你我們看對方不順眼嗎?”
杜筱曼點頭,有點像小孩子鬨脾氣。
“我們從小就這樣。”席鬱解釋,“而且陸聞舟就那狗脾氣,看誰都不順眼。”
“還記得楊子恒和周齊嗎?”席鬱問她。
“記得的。”
雖然沒有常見,但楊子恒和周齊活潑的性格很容易讓人記住的。
“他們從小就是在陸聞舟的魔爪下長大的,沒少被他欺負。”席鬱笑著。
“那你呢?”杜筱曼著笑,好奇地問,“你是被陸聞舟欺負的那個,還是合夥和陸聞舟一起欺負人的那個?”
席鬱挑眉看向她:“你覺得呢?”
“.......”杜筱曼摸著臉頰觀察他了幾秒,“我覺得你是欺負人的那個。”
席鬱:“你還挺聰明的。”
杜筱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那楊子恒和周齊能再你和陸聞舟的折磨之下,還能和你們當這麼多年的好兄弟,看來也是真愛了。”
席鬱:“......”
楊子恒他們也沒有被欺負過,隻是有時候他們一起乾壞事,他和陸聞舟一般都溜的很快,也總能找到借口脫身,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倆出來頂包。
從小到大,好像大家都習慣了一樣。
其實大家都是嘴上不饒人的主兒,不過陸聞舟每次罵人都是文縐縐的,要不就是直擊要害,讓人啞口無言。
“那今天為什麼陸聞舟不願意借梓諾的車給你?”
“故意找茬兒,他來機場接我,來晚了,還讓我自己開車回來。”
杜筱曼:“?”
這確實和平時她印象中的陸聞舟不怎麼一樣啊。
雖然看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但是他們一起出去玩基本都是陸聞舟開車。
“我給你買花,他也非得給梓諾買一束。”
杜筱曼疑惑地皺眉:“他......不可以買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