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嘭!”
老張還想說話呢,迎麵就是一記重擊打在他的後頸上,腦袋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這老年人睡眠質量就是好啊,倒頭就睡。”
張子豪嘟囔一聲,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看著抱頭趴在方向盤上的司機“還愣著乾什麼,開車啊!”
“哦,哦”
司機忙不迭的點頭,看著戴著大墨鏡、貼著胡須以及臉上那道刀疤的張子豪,連忙發動車子。
張子豪不單單規劃有致,甚至於還在路過片場的時候,還讓化妝造型給他來了個刀疤臉的妝容。
老張這一覺睡得很沉,進入了深度睡眠。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遠遠的隻有看到一點點微弱的光。
老張手胡亂摸索,摸到了鐵柵欄,這才發現自己應該是被人關在了鐵籠子中。
他嘗試著熟悉周圍,眼睛逐漸適應這黑暗,隱約可以看到了一點點光。
遠處外麵的過道裡有一盞昏暗的燈光,黃色光亮很淡。
“啊”
老張忽然驚呼一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了起來。
他摸到了一個人。
“撲你個街啊!”
王大雷咒罵的聲音響起“誰他媽的拽老子蛋啊。”
“王總?”
“你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啊?”
“我是老張啊!”
老張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王總,他們不是說你有個合同要簽提前離開了?怎麼在這裡。”
不出意外的話。
他們兩個都沒有意外的被人綁到這裡來了。
“簽他老母!”
王大雷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哪個撲街在廁所把我抓過來了,給我等著,有他好果子吃。”
兩人正說著呢,陸陸續續身邊竟然有人蘇醒,陸續響起熟悉的聲音。
是的。
很熟悉,都是熟人。
他們這幾個大水喉私下裡沒少打交道,溝通甚密,生意上的往來是一部分,一起抵抗也是一大原因。
聽到王大雷跟老張的聲音,幾人也是儼然找到了組織,一下子也沒有那麼慌了。
他們開始了自救。
經過一番摸索發現,他們被關在了一個大號的鐵籠子中,活動空間不大不小。
除此以外。
嗯沒有其他的了,這就是他們的自救結果。
王大雷還不是很慌,這班人綁了他們無非就是求財來的嘛。
短時間內,他們還是安全的,所以,王大雷這個主心骨的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
果然。
張子豪很快就帶著人進來了,一行五人全部帶著塑料麵具,把臉擋的嚴嚴實實。
“你們,你們想乾什麼?!”王大雷儼然就是老張他們幾個人中的主心骨。
“綁人的目的自然是求財,要不要花那麼大代價抓你?”
張子豪一棍子砸在鐵籠子上“自己出個價吧,價格合適就可以走。”
張子強是來要錢的,隻不過談判的過程並不順利。
張子豪張嘴要七千萬。
王大雷這個人倒也精明,生意做的這麼大的他不是沒有腦子跟膽識的。
這麼多人都綁過來了,那肯定不敢全殺了,但是張子豪要的太多了,七千萬都能活活砸死他啊。
王大雷很簡單,先是哭窮,然後就說他們幾個人一起願意給五百萬。
“五百萬,已經很值了!”
王大雷聲音高了起來“五百萬足夠你瀟灑一輩子,我還可以保證你們安全拿錢離開。”
“五百萬?”
張子豪眼珠子一瞪“你的命值多少啊?!”
“要那麼多,你能不能拿錢走我就不說了,那是你的事。”
王大雷斜眼看著張子豪“錢湊給你,我沒了現金流,公司崩了負債那麼多,下半輩子活的狼狽,連口燒鴨飯都吃不上。”
“既然這樣,我還不如讓你做了,錢留給我的兒子,他們繼續瀟灑!”
“哦?”
張子豪不由得眯了眯眼“看來,你好像不怕死啊?”
“怕死?當然怕死,誰不怕死啊?”
王大雷振振有詞的回應道“尤其是像我們這班有錢的人,我們更怕死。”
他隔著鐵柵欄看著張子豪“你是劫匪,你要錢你才鋌而走險,我也是一樣,我怕窮大過怕死。”
“活著沒有錢,生不如死,與其肥了你們,不如我自己死,讓我的兒子好過。”
還彆說。
王大雷這個人挺會說的,嘴裡一套一個理論說的有條有理。
還特地針對張子豪他們這班劫匪的身份進行了位置分析。
主打的就是一個滾刀肉。
在談判這方麵,王大雷確實是個好手,到底是做大生意的,隻要怎麼談。
當然了。
他能夠說出這番話來跟張子豪談判的依據,還是覺得張子豪不會殺他們。
圖財而已。
張子豪被王大雷這麼一說,一時間也接不上話來了。
“如果你要打我,可以開始了。”
王大雷跟著又補充道“咱們就看誰的本事大,誰能達到目的,我做生意這麼多年,從一個小小的碼頭搬運工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什麼人我沒有碰到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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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被打劫了,規矩我都懂,你如果要命不要錢,那你可以做了,做了我們就看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香江吧。”
他看著不說話的張子豪,語氣再度拉高占據上風“同樣的,說給你錢就給你錢。”
“道上的規矩我都懂,破財消災,下一次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我一定不會報警,就當沒發生過。”
張子豪皺了皺眉,沒想到王大雷會這麼硬。
綁架他,如果他真的比自己還社會,不怕死,那還怎麼榨油水啊,隻能任由他牽著鼻子走。
張子豪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囑咐了一句“看好他們。”
尖沙咀。
臨著維多利亞港的酒樓裡,私密性相當不錯。
二樓的包間裡。
吳誌輝帶著、葉繼歡、阿積、長毛等人坐在裡麵,跟張子豪等人推杯換盞,氣氛熱鬨。
桌子中間擺著幾瓶茅台酒,白瓶紅繩很是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