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被小混混帶走是薑涵故意地,也知道有人在針對自己,總要知道是誰乾的,才能解決最大的問題。
除掉心魔倒是意料之喜,這一次也算是給薑涵提了個醒,他會遇到很多計劃之外,甚至暫時無法理解的事情,以後還是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此刻的薑涵並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無意間使他躲過了滅頂之災)
等薑涵的身影消失之後,突然在不遠處冒出很多人,為首的是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他就是道上有名的五爺。
“幸好這事沒有鬨大,不然就玩大發了。”五爺背著手,看看天空,夜空中明月閃爍著柔和的光輝,而星星卻是一點兩點的,顯得很是稀疏。
五爺不是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賞月,得到消息後來看看事態的發展,實在不成的話再出手,現在一看,根本就不用他出手,事情就被擺平了。
他們離開胡同有一段距離,再加上牆的遮擋,隻知道薑涵教訓了那些混混,卻不知道采用什麼手段。
好在他們根本不知道薑涵是怎麼做到教訓了那些混混,不然他們積累了數十年的世界觀就會完全崩塌。
五爺雖然不清楚薑涵的手段,但通過作為多年混在道上所曆練出毒辣的眼光,他知道這群人廢了。
呃!也不叫廢了,他們還是可以做個普通人,但已經喪失了那種在道上混所必需要有的爭強好勝的心態。隻能當個普通人,而且可能會比一般人還要過的艱苦,因為以前留下來的隱患,會導致他們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
也不是全是壞處,最起碼他們早早開始轉行,多是辛苦一些,危險性要少了很多,不可能再去爭強鬥勝,因此也不算是壞事,說不定他們會活到壽終正寢。
五爺這一次來看情況,看到沒有鬨大,心裡慶幸薑涵有些本事,同時決定好好清理一下小酒館。
海市作為一線城市,魚龍交雜,包括五爺在內的有些勢力就抱成一團,以防止被人隨便滅了。
後來為了聯係方便,就設了一個聯絡點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酒吧,有什麼事,可以到酒吧找人做。
後來那裡的名氣大了,不少中小勢力也混進來,趁機在酒吧裡接單子。
五爺那時候開始不混一些事情,也都是裝作睜隻眼閉隻眼,沒有太在意,畢竟他們基本洗白,都不再插手某些事情。
但沒有人想到會有人把主意打到了薑涵身上,那個律師事務所的智障就是在那裡下的單子,偏偏還有人接了賞金。
其實道上混的比較有資曆的人,一聽說和青圃高中扯上關係,就直接放棄,每一個從青圃畢業的學生都是非富即貴,想象一下就知道問題很大。
動一個高中生,表麵看上去得罪的是一個人,但是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得罪的不隻是一個人,還是扇了所有從青圃高中出來的人的臉。
等五爺接到消息有些急眼,因為他知道薑涵整個人,不僅僅是青圃高中的學生,薑涵養父老爹更是幾乎沒有任何資料的神秘人物。
老爹曾經拜托五爺看著薑涵,五爺自然要儘心儘力,道上的人是最忌諱碰上的一類人——怎麼也查不出底的人。
海市道上的人都把薑涵也列為重點保護對象,就是怕哪個不長眼的家夥給害了,他老爹會斷然出手,這就是五爺也來到這個偏僻的原因。
不過想不到是薑涵表麵上是普通高中生,但處理事情起來,簡直就是老手中的老手,點滴不漏。
想到這裡,五爺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就仿佛他隻是來看一場戲。
再說薑涵早通過神識知道周圍還有其他人,所以他就沒有打算乾什麼出格的事,現在他還是個小蝦米,老實為上。
一路上薑涵琢磨了一會,還是決定把今天被攔截的事說出來。不然的話,要是再有人落到那一步裡,真有可能會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
“今天我碰到一群騎摩托車的混混,把我挾持到一個小胡同裡意圖不軌,幸好有人及時趕到救了我。我現在提醒一下大家,上下學時要注意周圍的環境。”薑涵發上這條信息之後,企鵝群一下子安靜下來,因為他們都懵了,竟然有人打上挾持的主意。
作為當事人的薑涵自然不可能說自己把混混全部放躺,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相信這個說法,一個才十八歲的高中生,單槍匹馬就能把那些混混搞定,怎麼看都不科學。
因此薑涵說是有人暗中救了他,這樣就比較好解釋,也不容易引人注意。顯然他的想法是對的,他的同學們也都無視了這一點。
等班的同學清醒過來之後,企鵝群瞬間就炸了鍋,因為他們或多或少都有種下一個是不是輪到我的感覺,這種事情沒人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
“是誰乾的?”
“媽的,不要命了,是誰買通了人?”
“生薑,到底是誰?”
企鵝群一下子信息大增,甚至出現了卡頓。
每個同學都在瘋狂發泄著自己的憤怒,信息不斷的刷屏。
薑涵什麼也沒有發,因為就是發了一條信息,結果是被淹沒在那一大片信息中,很快就會消失不見。
群主也就是潔癖狂看了消息後直接來了個全體禁言,才讓有些瘋狂的場麵平靜下來。群主將薑涵的資格改成了管理員,開始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