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夫人甚至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燙到能煮熟雞蛋!可他明明親的是袁買的小臉啊?!怎麼自己有種被袁尚親吻的錯覺呢?或者是一種幻覺?
齊夫人意亂情迷,少女心,少婦身,情與欲,都被袁尚看似疼愛弟弟的動作中撩撥起來。
感情之中,誰先動心,誰失敗,誰就會被拿捏。
袁尚的軀殼中可不是三國時期十九歲的少年,而是現時代穿越過去的老青年,是最會玩的四十歲的大叔,調的是情,玩的是感覺。
齊夫人好不容易才掩飾住自己的春心蕩漾,畢竟身邊那麼多婢女。
袁尚見狀,知道該說正事了,他說道:“姨娘最近也看到了,我母親因為河東劉氏的事情被父親疏遠不少。我不指望您為母親說好話,但請您如果遇到父親,多多替我轉達孝心。投桃報李,我以後也會對買弟好的,常來看他,給他買好吃的。我看今早桂花糕被吃光了,看來他喜歡吃,我會常給他買。”
齊夫人臉色緋紅,這桂花糕明明都是自己吃光的。袁買壓根不愛吃桂花糕。此言十分隱晦,但是卻似登徒子說的輕佻之話。
可是齊夫人就是,
好喜歡!好喜歡!
她自然不會捅破窗戶紙,她也知道袁尚是故意這麼說的。於是她也答應袁尚所托,與劉夫人搞好關係,並且有機會一定會向袁紹說袁尚的好話的。
袁尚吃完早飯,便禮貌的離開,走的時候還是不忘親了買弟一口。齊夫人望著袁尚離開的背影,身子竟然酥軟。
袁尚和齊夫人逢場作戲後,便去做正事。今天一早母親劉夫人去劉樊處也是自己的安排。他正在布局收服顏良文醜的大網。現在他需要去約二人今晚去嘉魚居喝酒!
來到軍營中,拜見過父親袁紹,袁紹向他傳授了一些軍中的基本事務,一些基礎的軍陣。袁尚看得出父親是在培養自己,這些知識也的確需要學習,因此袁尚如同上課認真聽講的學生,仔細學習。袁紹見兒子非常好學,也是又開心又欣慰。
講了約摸有一個時辰,袁紹有些累了,便回自己營帳了。袁尚則休息片刻,隨後去演武場找顏良文醜。
這次去袁尚不再提比試的事情,而是把學習的軍陣與戰法再向二人討教一番。一來自己可以算是複習,加強印象,二來也是以大部分人都好為人師的心理,積極拉近與二將的關係。
果然,顏良文醜和袁尚聊了一會,但是始終是比較冷淡。那種感覺袁尚很清楚,就是二人既沒有興趣和袁尚說太多,又礙於三公子的身份不好拒絕。
討教結束,袁尚便邀請二人今晚去城中的嘉魚居飲宴。本來二人也是沒有興趣和袁尚一起飲宴的,但是畢竟這嘉魚居的招牌太響,裡麵的酒菜著實一流,加上袁尚是非常熱情,以二人為師為兄長,並且說提前三天便訂了雅間要款待二人。
顏良文醜的確不好推辭,一方麵袁尚身為三公子這麼給麵子,另一方麵二人又饞嘉魚居的酒菜,所以便答應下來。
傍晚,訓練結束,三人便一同出了軍營前去嘉魚居。
三人來到二樓雅間,顏良文醜有些意外,因為今天的嘉魚居人不多。其實是袁尚提前訂了好幾個雅間,方便說話。無非是多給店家一些錢罷了,以袁尚目前的財力,背後有母親劉夫人和河東劉氏的支持,這點錢根本不看在眼裡。
袁尚上了許多的酒菜,盛情款待顏良文醜。
酒這種東西很神奇,喝著喝著就能讓人與人距離變近,說話也熟絡起來。
袁尚自然是猛誇二人武藝與過往的軍功,顏良文醜見三公子這麼恭維,也都逐漸放下戒備心。
美酒,美食,還差一點美色。
按照常理說,袁尚今晚應該把嘉魚居的歌姬舞姬請來一同宴請,但是袁尚並沒有這麼做。因為過一會的那場戲,有其他女人就不好了。
袁尚忽然問起,顏良文醜的家室和子嗣,二人都是搖搖頭,默不作聲。袁尚自然知道他們倆的想法,原先窮的時候娶了老婆,在外征戰這麼多年,掙下了身份地位與金錢權勢,自然是瞧不上自己的原配了,因此不願意談及。
袁尚故意去戳二人的痛點,故意問道:“敢問二位將軍的妻室是出自哪個世家貴族?”
此言一出,二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因為二人是寒門出身,門不當,戶不對的自然無法通婚世家大族。不但如此二人妻子都是平民,完全沒有任何背景。這使得表麵上風光的二人一直不入其他官員的眼,就是因為出身太低了。因此二人常常感到自卑,所以平日裡就以驕傲的姿態出現。正應了那句話,過度的自卑就是驕傲。
他們二人目前心中最大的遺憾就是妻室不如意,想**子卻也沒有人願意為他倆張羅。因為他倆平時一個傲慢一個話很少,和彆人都是敬而遠之。
正當氣氛尷尬時,忽然單間的門打開了,蹦跳的進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她倆一起嬌聲嬌氣的喊著袁尚“三表哥”。
那聲音,嗲嗲的,酥酥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