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晨早上起來,一邊洗漱一邊琢磨著酒舍活動的事情。要想給酒舍改革造勢,就必須得到九公主、縣宰和世家大族的認可,畢竟他們都是金主,是酒舍的主要消費群體,費儘心思搞改革,又是推出炒菜,又是歌舞表演,還不是為了世家大族服務,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掏銀子嗎。
根據諜報,王鈰最近頻繁往來於媯家,到底有什麼貓膩,光靠猜是不行的,湖水有多深,投個石子不就知道個大概了嗎,所以還得接觸一下。他決定今天先去媯家拜訪一下,儘管他知道,這並不會是一場友好的會麵。
他來到媯家,看著這座氣派的大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決心。他深吸一口氣,邁步前去叩門,下人連忙去通報。媯實聽了通報,大感意外,但是麵子上要過得去,於是讓下人把鄧晨請了進來。
媯實看到鄧晨的到來,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知道,鄧晨此行必定不安好心。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哈哈說道:“鄧莊主,最近你可是風光無限啊,聽聞不日貴酒舍要搞大活動,不知怎會有空光臨寒舍?”
鄧晨一看媯實城府很深嗎,他也哈哈地說道:“哈哈,我此次前來,是為了邀請媯家主參加活動,品嘗炒菜鑒賞歌舞。我想,還請媯家主忙裡抽閒,與公主殿下,縣宰大人共賞啊。”
媯實陰險地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心說,這意思很明顯,九公主和孔大人都會參加,讓我媯實看著辦吧。看來隻能是去了,但是也得敲打敲打他。
於是媯實說:“鄧莊主,媯某一定捧場。聽聞鄧莊主可是才高八鬥,又有醉酒詩仙之名,上次稷米事件可是把我們世家大族耍得團團轉轉啊,怕是你的才用錯了地方吧。”
鄧晨心中冷哼一聲,眼神流露著憤怒,他強顏裝笑地說:“哪裡哪裡,都是世伯們賞飯吃,不過是王鈰兄弟想跟我比鬥一下,不巧的是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已。僥幸僥幸。”
媯實聽了,也確實怪王鈰愚蠢,上次之事鄧晨不過是被動應對,如果王鈰不挑事,他們也不會遭受損失。這也是媯實不盲目深度參與王家陰謀的原因,隻肯在外圍配合。但是他媯實也不能落了麵子,於是說:“大家同在新野謀生活,你也未免出手太過狠毒了!”
鄧晨聽了哈哈大笑,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這次活動公主、縣宰和新野有頭有臉的人都在,如果有人自作聰明搞事情,我不介意讓他死得更慘。”然後盯著媯實的眼睛接著說:“世伯,我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沒有人像王鈰一樣是自作聰明。”
媯實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鄧晨會如此直白地威脅他。他眼含憤怒,但最終,隻是冷笑一聲,說道:“鄧晨,是否聰明事實會證明一切的。媯家在新野屹立百年,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
鄧晨聽出來了,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媯家肯定參與了什麼陰謀。他冷冷地說道:“世伯,青山不老,細水長流,咱們慢慢看,慢慢瞧。期待您老光顧!”
鄧晨離開媯府,陰謀的味道在他心中縈繞,心裡也是不放心,小心使得萬年船,正所謂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他決定去找鄧青,他們需要分析王鈰和媯實的陰謀,以確保酒舍的安全。
他找到了鄧青,詢問了最新的情況。鄧青告訴他,今天一早發現王鈰和王十三一行人離開新野,前往宛城去了。鄧晨此事非常敏感,立刻讓鄧青飛鴿傳書給鄧肖,讓他密切關注王鈰的動向,一有情況直接傳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