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驚隻能說有點單純卻不蠢,自己什麼實力心裡還是有點數的,稱不上絕強,但也是和自己父親以及帝國內那些強者對比,至於這座絕地邊的小鎮,能找到接他全力一擊的都難,而老板娘,雲驚沒有把握。
就當給自己上了一趟另類的課吧,抱著這樣的心態雲驚把這次還債變成了一場學習,效果麼,很不錯,擺脫了菜鳥的稱號。
“呦,小雲哥這是準備去哪啊”在酒館呆久了雲驚也算被人記住了,看到他的行頭好像要出門,邊上店鋪夥計紛紛招呼道。
“老板娘吩咐的,去討筆債!”雲驚帶著溫和的笑容和兩旁眾人一一打著招呼,他真的是去討債的,他已經打聽清楚,上次誆他的那群人,大部分都進森獄了,大致路線都知道了,所以,他也要進去。
墨淵森獄不是等閒之地,東西南北縱橫數十億萬裡,是一處天然的屏障隔絕先天神魔一脈和百族生靈,更是各大勢力的分界線,同樣的這裡也是三不管地帶,據說整個森獄是天地初開之時一塊半凝聚的石塊所化,至今依舊能衍化出未知神物,生靈和神魔一脈在這廣袤地界內都有身影。
森獄之外部分接壤雷雲帝國,那裡有雷雲帝國一座大城,更是駐紮了無數強大的軍團,對於森獄雲驚知道的不少,越到中心越是可怕,那裡有至尊級的存在等閒不可招惹,對於這裡的一切雲驚早已向往已久,用工錢以及自己這張臉便宜購入所需之後,雲驚單槍匹馬走入森獄。
“還真進去了啊!”距離雲驚有點距離的地方,三道身影互相看了看,無奈的聳聳肩,不是說皇子很老實聽話麼,這些天的觀察不像啊。
如果去掉墨淵森獄這個名頭的話,森獄內部其實和普通的荒郊野外深山老林沒什麼兩樣,論新奇程度還不如自己和教官野外踏青的那次。
日出前進,日落休息,走遍萬水千山踏足絕峰穀底,雲驚很悠閒的前進,沿著地圖所記前進,這裡有太多的生靈活動痕跡,看看山看看水一切貌似挺不錯的,直到遇上那個家夥,森獄一行變的有趣。
這天雲驚驚奇的發現四周不再有其他文明生靈的痕跡之時,他知道已經走入野外區域,前麵有座石碑就是標記。
突然,一道炙熱鋒芒破空而來,出現時毫無預兆,其上附著的火焰狂暴異常。
“這是......”不是有人襲擊雲驚,而是遠處有戰鬥,這道鋒芒是餘波掃射而出。
整個森獄極大,能碰到其他生靈的概率不大,如今居然能遇見戰鬥場麵更是稀奇。
收斂氣息緩緩靠近,雲驚來到戰場邊緣,此時在他眼前的是一群人在圍攻一個人,說來也巧,這些人就是上次蹭吃蹭喝的那群人,和酒館之中吹牛侃大山的放浪形骸不同,此時的他們一個個煞氣騰騰,在森獄討生活都不是什麼善茬。
四周眾人煞氣極重但比起被他們圍在中央的那人就顯的相形見絀,煞氣重的雲驚不是沒見過,但如此煞氣下卻又這般瘋狂的少見,那人身上散溢的不是煞氣而是一種瘋狂的戾氣,反手緊握兩柄短刃在手,拳勁中混雜著道道鋒芒,之前那道鋒芒就是此人所發。
雖然被圍攻,處於劣勢的一方反倒是那些人,那個狀若瘋狗般的少年很強。
“為什麼感覺他像一條瘋狗呢”帶著這個疑問雲驚長刀在手驟然殺出,雷鳴低沉釋放,眨眼間已殺入戰圈擋下瘋狗少年劈出的一擊。
“上次那頓飯加上這一刀,你欠我的就多了!”雲驚刀擋強敵不忘和身後大漢要債。
對於蹭吃蹭喝的這群人雲驚也了解過,本性不壞,既有底層普通人的質樸也有冒險者的狡詐,更是酒館常客,一群在生死邊緣討生活的人,不然雲驚不會救他們。
胡納本以為必死無疑,結果一俊秀少年救下了他,本處於迷糊狀態下的他聽到雲驚所說頓時臉色變的很奇怪,為了一頓飯錢追到這裡,至於麼,但是來的好啊,自己小命撿到了。
一擊無果,瘋狗般的少年驟然後退,戰鬥暫歇,眾人紛紛跑到胡納身後,此時眾人身上紛紛掛彩,身上處處有火燒過的痕跡。
“四,五,六,額,少了兩個!”雲驚數了數人數,欠自己飯錢的少了幾個。
“壚坶他們幾個已經死了!”說道這胡納眼中滿是怒火。
“人死債消!”雲驚撇撇嘴,看情況多了筆壞賬。
“死!”就在這時,那瘋狗少年喉嚨發出一聲嘶吼,整個人就像一頭野獸一般,俯身雙腿發力,全身爆發陣陣火焰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