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鬥法有很多種。
較為常見的是施展禦劍訣比拚飛劍。
誰的防禦先被突破誰就輸。
過程中除了施展禦劍訣之外,不能額外施展其它術法,假如不小心動用了其它術法,則也會被判定為輸的那一方。
當然這是比較溫和的鬥法。
一些比較凶險的鬥法,沒有術法限製,稍有不慎就會見血。
如今血域神宗的天才遠道而來,在青雲峰主殿內和青雲宗的弟子鬥法,自然要選擇比較溫和的方式。
隻是吳景明和血域神宗那名天才比拚的術法,不是禦劍訣,而是禦風術。
兩人中間有兩股風刃在對抗。
雙方都試圖突破對方防禦,壓過對方一頭。
吳景明操縱風刃圓球,目前風頭比較盛,他看了眼打扮成尋常正式弟子身份,站在角落中的黃鸝,再看眼前這名血域神宗少年,他好勝心切他想贏。
為自己而贏。
為青雲宗而贏。
為黃鸝而贏。
“轟!”
他心念一動。
風刃圓球力量上升,一道強盛的刀芒,從風刃圓球中爆發而出,斬向那名天才。
“轟!”
血域神宗少年早有準備,雙腳一跺,自己操縱的風刃圓球平展開來,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風牆,試圖將吳景明的攻擊阻擋住。
最後人們看到吳景明操縱的風刃,像是一把刀,刀尖已經穿透了風牆,但大部分刀身都被卡在風牆之中,根本無法對血域神宗少年帶來威脅。
吳景明皺著眉頭。
右拳忍不住握緊。
如果這個時候利用其它術法加持,少年的風牆會被他瞬間擊潰,甚至人都會被他的風刃劈成兩半。
可惜這場鬥法比的是禦風術。
加上青雲宗又是東道主,吳景明為此陷入了僵持中。
“吳道友,你已經用儘全力了嗎?”
少年問道。
他叫做巫祁陽,也是地道築基的水平,築基十二層的實力,不過他修仙時間要比吳景明晚十幾年。
所以神宗對他寄予厚望。
吳景明內心一驚,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道“你有什麼本事就施展出來,否則小心臉上掛彩。”
“多謝吳道友關心,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巫祁陽笑道。
他當著眾人的麵手掌一翻,法訣沒有變化依舊是那禦風術,但眼前那股風牆卻變得更加凝實堅固。
嘎嘣一聲。
刺破風牆的風刃,像是實質化的金屬出現了粉碎。
仿佛是被一股力量直接夾爆。
與此同時。
和巫祁陽風牆碰撞的風刃,也在此刻出現了裂痕。
吳景明神色驟變。
感受到巫祁陽的風牆出現了一股可怕的吸附之力,能夠將他的風刃瓦解掉,這種力量禦風術中確實擁有,但需要修煉到一定水平,至少也是大成,甚至是圓滿級彆。
吳景明感到不妙。
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分解掉,操縱更多的風刃,從四麵八方攻擊向巫祁陽。
結果嗡一聲,巫祁陽操縱的風牆越來越大,向著吳景明壓迫過去,吳景明急忙抵擋,風刃連續辟出,卻不能阻止風牆壓迫下來。
情急之下,他手指並列成劍,一劍斬出。
“嘭!”
風牆粉碎。
巫祁陽身子一震,往後退了幾步。
他胸口起伏,看了下自己身子後,朝著吳景明拱手笑道“多謝吳道友承認!”
吳景明神色難看至極。
他擊潰那道風牆,用的是禦劍訣。
雖然震撼到了巫祁陽的氣血,但也代表他輸了。
他在青雲宗的地盤上,輸給了神宗天驕,一個比他還年輕的天驕。
林添林站在中間,見到這一幕開口道“不愧是血域神宗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天之驕子,我青雲宗甘拜下風。”
“林宗主言重了,以吳道友的實力,若非一時心急讓祁陽占了便宜,否則最終贏的人會是他。”
血域神宗一名白袍老者笑道。
此人是神宗的十三長老,本身是一名三品符師,而且還是一名金丹修士,道號法正。
“法正長老客氣了。”
林添林自然知道吳景明是輸在心急,那巫祁陽的禦風術,比起吳景明要稍遜一籌,隻是對方策略高明,一開始就沒選擇和吳景明對抗,而是蓄足力量在最後關頭以風牆形成排山倒海之勢,壓破向吳景明。
看著風牆層層推進,吳景明亂了陣腳,心急如焚的他,本能操縱禦劍訣將其粉碎掉。
事實上若是他用風刃一直抵擋下去,等到風牆往前再進一米,便會停滯不前,但那樣子在外人眼中,吳景明雖然沒落敗卻也落入下風。
正是這心理上的落差,才導致吳景明落敗。
江鋒站在角落,內心直呼一聲高明,血域神宗這是把陽謀玩得恰到好處。
吳景明冷靜過後,也知道自己輸在了急躁上,他調整好心態退到了一旁去,目光不時看向角落中的黃鸝,見到黃鸝靜靜站在那邊不為所動,他內心有些複雜。
“青雲宗臥虎藏龍,林宗主何不讓你門下最出色的那名女弟子,與我徒兒交流下,促進兩宗友誼。”
法正長老意味深長的道。
很顯然。
關於黃鸝的事情,血域神宗已經收到了風聲,甚至明確知道這件事情。
“法正長老誤會了,景明就是在下最為出色的弟子。”
林添林並不上道。
“據我所知你們青雲宗的小師妹,才是你的最強弟子,並且她此刻就在大殿內。”
法正長老笑道。
林添林表情僵硬,陷入沉默中。
法正長老目光看向角落中的黃鸝,說道“你來自中土,你跟隨林家修行,在中土神宗待過,後來不知為何跑到了血域,拜入了林宗主門下,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姑娘你是橫穿禁地森林,直接跑進了青雲宗地盤,遇到了林宗主,從而拜入他門下對吧!”
“你知道我的過去?”
黃鸝一臉震驚。
“你叫做黃鸝,就是不知道林宗主有沒有告訴過你。”
法正長老點頭道。
“黃鸝?你還知道我哪些事情?”
黃鸝急道。
“徒兒,你的事情為師自會調查。”
林添林說道。
“師父。”
黃鸝有些著急。
“退下。”
林添林不容置疑的道。
“你的過去都寫在這張信封內,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法正長老拿出一個紅色信封,笑道。
一道風旋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