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兄!”
江鋒難以置信,那道熟悉的氣息竟然是白羊。
幾年前白羊跟隨宗門弟子前往禁地森林斷崖處曆練,回來的宗門師兄弟說,當時眾人進入那片區域後,就遇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許多人都被分散開來。
江鋒和屈億光等人都覺得白羊凶多吉少。
但白羊留在宗門內的魂牌一直都是完整形態,所以江鋒和吳薇薇幾人都知道白羊還活著,就是不知道白羊什麼時候能回來。
如今他終於回來了。
而且還成就了築基。
“師弟,是你。”
白羊見到江鋒,比江鋒見到他還要激動。
“師弟,你的修為……又突破了。”
白羊感受到江鋒比起往常看起來更加平常,但直覺深處的那股恐懼卻在加重,這說明江鋒實力提升了不少。
可能已經達到了築基圓滿。
“嗯,略有小成,恭喜白師兄完成築基。”
江鋒知道白羊心態變化,沒有說太多。
他帶著白羊走進宗門。
白羊內心輕歎,他遠赴禁地森林,直接闖入冥王河,是想獲得機緣,能夠和江鋒屈億光他們平起平坐,沒想到回來之後,江鋒也比以往變得更強了。
“回來的路上,我聽說神宗前不久攻打咱們青雲宗,後來咱們青雲宗用了一張玄級符籙,讓神宗弟子死傷無數,封可修帶人落荒而逃,師弟可知,咱們青雲宗那位五品符師到底是誰?”
白羊問道。
他失蹤的這些年,發生了太多事情。
等他走出禁地森林,聽到散修談論後才大概了解了一些狀況,他沒想到宗門會和神宗刀兵相見,並且還能擊退神宗,如今甚至有取代神宗,成為血域第一大宗門的趨勢。
而這一切,都來自於那位神秘的五品符師。
“再過一個月就是符師大會,白師兄到時候就能知道,誰才是咱們青雲宗的五品符師。”
江鋒沒有直說。
首先他這層身份太過勁爆,白羊未必能夠相信。
其次現在告訴白羊真相,對他和對白羊都沒有好處,畢竟距離符師大會召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也是。”
白羊點著頭,因為江鋒和他一樣都是一無所知,畢竟對方是五品符師,就算江鋒是牙穀峰的符師,也不可能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甚至宗門有沒有五品符師,在許多弟子心中都抱著懷疑的態度。
“我這次回來還聽說,血海那邊出現了一個天道築基的強者,咱們青雲宗的高手去了不少,不知那人到底是誰?”
白羊又問道。
他剛回來,急於了解這段時間發生的各種重大事情,確保自己不會掉線。
江鋒再次搖著頭,這件事情他更加不可能告訴白羊,隻是這般說道:“當日在血海之上神宗聯合眾人,施展天算神術,試圖找出那人到底是誰。結果搞得大夥元氣大傷,卻沒能找到那人到底是誰,大夥懷疑神宗隱瞞真相,想將那人帶回宗門培養,所以最近大家都在留意神宗的一舉一動,他們攻打咱們青雲宗,也許就是一個幌子。”
關於誰成就了天道築基,整個血域眾說紛紜。
人們比較相信陰謀論。
認為當日神宗聯合眾人施展天算神術,已經能夠確定那位天道築基強者到底是誰,隱瞞不說,隻是不想讓其他宗門得到那人。
這番言論得到了許多人支持。
不少敵對宗門都在暗中推波助瀾,這其中就包括青雲宗,林添林和活化石等人雖然不知道是江鋒成就了天道築基,但對項龐雲和紫袍長老的死一直耿耿於懷。
“神宗真是詭計多端,兩百多年前就將各大宗門坑害了一遍,如今大家都恢複了不少元氣,他們確實有理由故技重施。”
白羊點著頭,他對神宗也是深惡痛絕,因為他曾想加入神宗,卻被神宗拒之門外,神宗簡直不識抬舉。
如今成就築基,混出個人樣,下次和神宗對著乾,定要殺個片甲不留。
“師弟,當日也在血海之上嗎?”
白羊想到了什麼問道。
“嗯,那時候我本來想和吳師妹一起回到中土,看看故人,結果在血海之上看到了那天地異象,後麵強者齊聚,神宗聯合大夥施展天算神術,我都在場,我也是在那時候修為突破,成就了金丹。”
江鋒想了下如實說道,他覺得繼續隱瞞的話,等白羊從其他渠道知道他的實力,心情會變得更加糟糕。
“金丹,師弟成就金丹了。”
白羊喃喃道。
金丹兩個字太沉重了。
他為了成就築基,都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修為,他覺得自己應該心滿意足了,回來的路上,他一直保持著激動的心情。
此刻得知江鋒成為了金丹,他感覺自己的實力變得無足輕重。
雖然一開始見到江鋒,他就知道江鋒變得比以往更強,但他原以為江鋒隻是在築基上更上一層,完全沒想到已經超越了築基,成為了金丹修士。
“我在血海之上遇到了機緣,才僥幸成就金丹,白師兄日後也能遇到屬於自己的機緣。”
江鋒看出白羊心情低落,寬慰道。
“師弟吉言,希望如此吧!”
白羊點著頭。
隨即詢問了下當日在血海之上,都發生了那些事情,江鋒把能夠告訴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白師兄。”
白羊回來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吳薇薇和屈億光那邊去。
四人聚集在小林峰,白羊的小院中。
這次去冥王河,白羊在斷崖處找到了不少靈草靈藥和許多靈果,他拿出來招待眾人,江鋒也拿出了一瓶瓊漿玉液,還有四瓶靈泉水招待眾人。
“江師弟你這……”
白羊驚呆。
瓊漿玉液和靈泉水都價值連城,即便對金丹修士也有很大的幫助性。
“江師弟現在是三品符師,靈泉水和瓊漿玉液由宗主提供給他。”
屈億光解釋道。
他本意是想讓白羊放開手腳拿起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