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穀庸還不知道,當沈峰體內的靈紋被逼出來之後李觀棋就已經發現了。
而且……
“嗬嗬,障眼法被發現了嗎?”
李觀棋坐在書房裡麵已經思考了良久。
燭火搖曳,麵前香爐之中一縷青煙直上,李觀棋坐在那裡良久,突然搖了搖頭苦笑出聲。
掏出一枚古樸的玉簡摸了摸鼻子,直言道:“爺,我讓穀庸把天機圖搶了,他最近還要吞了我的觀雲閣。”
“哎……我知道你最近忙,可是你孫子一天天在外邊真被人當孫子了啊……”
“我說這些倒也不是訴苦,主要是打不過那老家夥,我劍棺也被一個大乘境的家夥給搶了。”
“算了,反正您老也忙,還是靠我自己吧。”
放下玉簡的李觀棋嘴角微微上揚。
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想試試,如果爺爺能幫忙出手解決天機閣固然是最好不過。
他現在隻想儘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對於這種兩閣爭鬥他並不在乎,甚至覺得沒有任何意義。
穀庸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他有所圖謀!
而自己……能得到的好處則是屈指可數,無非就是得到難以想象的財富而已。
第七域。
臉色微白的蘇玄聽著玉簡中李觀棋的聲音不由得搖頭苦笑。
低聲笑罵道:“這小王八蛋跟我擱這哭慘呢……”
“不過……你爺爺我……真沒辦法抽調人手啊……”
老者抬頭看著封禁整個第七域的恐怖天幕,臉色陰沉至極。
染血的長袍幾乎化作一襲血袍,乾涸的鮮血呈暗紅色。
“呼……”
將玉簡放了回去,老者再次踏著腳下的屍山血海緩緩前行。
老者身後跟著四位渾身浴血的強者,每個人都是麵容冷峻。
因為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七域之上!
在那裡,他們才能打破這封印天幕,可也意味著會非常非常危險。
因為在那裡……
上麵的仙人力量受到的壓製更小,所能展現出來的力量更強大。
李觀棋放下玉簡之後愣了好一會,最後撇了撇嘴嘀咕道。
“雖然知道借不上光,卻也沒想到連話都不給我說兩句!”
話雖然這麼說,可李觀棋卻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聽過爺爺的聲音了,這麼久沒聯係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一直在想儘一切辦法和蓬蘿構建聯係,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這也是好事兒。
這代表對方還沒有破開劍棺的空間!!
與此同時,縹緲仙域之中某個神秘的空間碎片之中。
張豈煊皺眉看著懸浮在峽穀中央,被無數詭異光芒籠罩的劍棺皺眉道:“你們這上古祭壇真能行?”
俞長伯微微一笑,手裡出現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劍棺碎片!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般,這劍棺裡麵還有隱藏著其他東西,那我們俞家的祭壇就絕對打得開!”
“隻不過……照如今的進度來看,想打開這劍棺最少也要幾十年的時間。”
張豈煊擺了擺手:“時間而已,我等得起。”
斜眼看向男人冷笑道:“嗬嗬,沒想到你還真不找我,最後隻能是我自己出手。”
俞長伯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直言道:“你也知道。”
“俞家並非是我一個人的俞家,有些時候……身不由己。”
張豈煊緩緩轉身,背對著祭壇突然開口道。
“其實……變成你一個人的俞家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