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旺看著傻柱也是無語了,幸虧許大茂捂得是肩膀,不然以為你倆在廁所強人鎖男呢。
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著把大姐介紹給他呢,畢竟他也算有房一族。後麵回憶了一下大致劇情,就趕緊熄滅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這個傻柱怎麼說呢,也是個奇葩,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那是基本操作,平常還口花花,而且給人感覺一根筋,但你說要是一根筋也就好了,一遇到白蓮花那就各種沒底線了。分不清好賴,還愛做爛好人。
說的好聽點那是道德天尊和秦淮茹的潛移默化,說難聽點就是自己一堆臭毛病,還耳根子軟,沒啥大的主見,誰說兩句就跟著人家的思路跑了。
還是讓姐姐離他遠點比較好。看著一臉得意的傻柱,張興旺好心提醒了句:
“柱子哥,我聽說許大茂快結婚了你這也要抓緊了,可不能給被他出比下去”。
本來就是順口給他提個醒,自己的快遞都送不完,他和許大茂的事也不打算摻和,想著倆人不是愛攀比麼,給他點動力。
誰知這家夥一聽,立刻不樂意了,張口就是:
“他那樣的還想結婚,快彆霍霍人家姑娘了”。
反正張興旺也就隨口一說,沒管氣鼓鼓的傻柱,上完廁所就回去了。
回到家,看見幾個女人都在抹眼淚呢,母親把他叫了出去,說是問清楚怎麼回事了,給張興旺說的時候也是眼淚不斷的。
二姐是年過完的時候認識辦事員劉俊明的,這小夥家裡是農村的,還是個獨苗,家裡條件也不差,老兩口咬牙供著上的高中。
但這小夥腦子活,比較會來事,自己找到了街道辦,通過毛遂自薦插隊當上了辦事員,吃上了黃糧,算是他們老兩口的驕傲。
年過完沒多久,在一次騎車出門辦事的時候,不小心把褲襠崩扯了,這才認識的二姐。
那會天還冷,穿的比較厚實,本來準備一個帥氣的後蹬腿下車呢,結果動作幅度太大,勾到了後座綁繩的掛鉤上。加上那條棉褲服役時間太久。
隻聽“刺啦”一聲,一道長長的大口子出現了,後座綁著的袋子和掛鉤也掉了下來,裡麵的碳掉了一地。
因為慣性使然,那是崩的叫一個徹底,勾住的地方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從大腿被勾住的地方開始,順著兩邊的針線齊頭並進,從褲襠到小腿愣一點沒剩下。露出了褲子中少得可憐的棉花和一整條白嫩的大腿,腿上還刮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突然的變故把小夥子搞不會了,愣了半天,連忙把棉衣脫下來捂住了大腿,這會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雖然大家沒有當麵笑,但背後的笑聲,震的屋簷上的雪花都噗噗往下掉。
不一會功夫,就圍了一圈人開始給瞎出主意,什麼“夾著腿往回跑”、“悶住頭,騎快點回家就好了”、“蒙麵跑回去就完了”、“找根繩子綁點湊活著”亂七八糟的沒一句有用的。
劉俊明琢磨了半天,也沒什麼好辦法,倒是冷的直打哆嗦。
自行車是街道配的,放在這到也沒啥,附近連個裁縫鋪也沒有,圍著一群人,也沒個回去拿針線幫忙的,天氣這麼冷,讓人家把外套借你就更彆提了。
這地方距離街道還10多裡地呢,騎車過去那是扯淡,放下車腿著去就更扯淡了,凍不凍的死先不說,到底是捂上麵還是捂下麵都是個問題。
捂下麵上身凍得受不了,路上的人已經神經病呢,衣服不穿用來當裙子,是個人都知道咋回事了。
至於捂上麵,還是彆捂了,給個痛快算了,總不能真蒙麵吧。
不管選哪個,都和遊街沒啥區彆了,隻剩選遊街方式和遊街時長的問題了。
一趟下來,估計倆月不用出門了,本來街道辦工作認識他的人就多,遊完以後,不得成這片的名人了,天知道會有個什麼綽號出現。
就在這關鍵時刻,二姐登場了,二姐本來去裁縫鋪偷師去了,回來的路上看見大家在看熱鬨。
不過有點社恐的二姐,也不關心這些,純粹出於女人天生的好奇心理,下意識的看了那麼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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