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旺這會感覺自己不但精心準備的演講稿沒用完,而且還暴露了,看來以後不能愉快的當幕後黑手了。
賈張氏也是滿眼恨意的盯著張興旺,又突然拽住被震驚的暈暈乎乎的賈東旭,回家直接拽到遺像跟前。
狠狠地和老賈一起,從精神上拾掇了賈東旭一頓,嚇得秦淮茹都臉色蒼白,和賈東旭倆人抱著抖了一晚上。
不過賈張氏這次雖然是徹底打消了賈東旭的顧慮,但是堅挺如樹姥姥的她也是沒忍住哭出聲來。
雖然在院裡大家覺得她“人見人愛”又“和藹可親”,但畢竟這麼多年自己一個人帶著兒子生活,又是孤兒寡母的,經曆的事情有時候自己都後怕,其中心酸也隻有自己知道。
看著兒子娶妻生子了,想著自己算是對得起老賈和兒子,但看著兒子那會露出嫌棄的眼神,真的讓賈張氏有點心酸。
賈東旭和秦淮茹本來抱著一起抖呢,結果聽見陰森可怖的哭聲,倆人更害怕了,都沒想到是賈張氏,畢竟在他倆印象中賈張氏都是讓彆人流血又流淚。
一把拉過還睡的正香的棒梗,塞到倆人中間,想著多個男孩陽氣還足一點。
張興旺這邊,等賈家人回去了以後,正主就算都不在了。大家反而討論更熱烈,畢竟這年頭也就這點娛樂項目了,還是以正直正義出名的易中海。
劉海中這時喊了半天也沒讓大夥冷靜下來,反而愈演愈烈。和閻埠貴對視了一眼,倆人也就象征性的說了聲散會,便各自回家了。
隻是閻埠貴回家的時候看著易中海的房門陣陣出神,回想著自己還占過張興旺的便宜,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傻柱則是讓聾老太太強行送回房間了,臨走時說了句“不用過去問,過幾天自然就知道了。”
張興旺也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家了,剛到門口被許大茂攔住了,這次許大茂姿態放的很低,開口就是“既生瑜何生亮。”
然後低眉順眼的主動坦白了自己在醫院看下三路的事,然後請求張興旺聽完了就忘掉,畢竟他以後還是想踩蛋的,不趁著這會說清楚了,天知道這個碎嘴子會說出什麼話來。張興旺也是借著他的話回了一句“我們兩清了。”
回到家後,看著四妹對著家裡人連分析帶講話的說著全院大會的經過,也是啞然失笑。這個四妹除了做飯剩下的愛好真是太廣泛了。
第二天上午,張興旺起床後,洗漱完,就溜達著往百貨大樓去了,想著二姐還有半個多月就要結婚了,得把縫紉機給買上。
反正就是二姐那性格,家裡的縫補的事還不是全包了。正好明天準備去鴿市一趟,管事的應該也把棉花備好了,正好借著機會做幾條棉被和棉衣,家裡到是有棉衣,老爺子和老奶奶的還得給安排上。
溜達到了百貨大樓,直接找到了金姐,在金姐“好久沒見”的責怪聲中,將她拉出了門外,在一個僻靜的巷子裡,笑著對著金姐說:
“金姐,我這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準備來這買個縫紉機,順便來看看姐姐你。”
說著從巷子的角落拿出了一個麻袋,遞給了金姐。
金姐大概明白了袋子裡是魚了,就麻利的接過去掂了掂,掏出了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