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頭野豬還在努力掙紮著起身向山坡上爬,但是因為傷勢的拖累,爬上幾步又因為保持不了平衡從山坡上摔落下來。
野豬冒著紅光的眼睛警惕的看著兩隻獵狗,不停的嚎叫著。兩隻獵狗也是駐足沒有上前。
隔著十幾米距離對著野豬呲牙咧嘴的叫著,雖然聽不懂,但看著齜牙咧嘴的表情就知道,兩邊罵的都很難聽。
張興旺看著目露凶光的野豬沒敢上前,而是抬手發出了兩顆子彈,給了它們一個痛快。
然後急忙繞過還在抽搐的兩頭野豬,繼續向山坡上麵尋找著,果然又發現了不遠處殘留的一灘血跡。
跟著血跡追尋了半天,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又找到了一隻被子彈擊中小腿正在奮力爬坡的野豬。
這頭野豬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命不久矣,在張興旺距離它還有三四十米的時候,調轉身體,托著受傷的腿向著張興旺撞過來,還發出了尖銳的嚎叫。
張興旺連忙向樹木多的地方提前躲避,然後找準時機對著迎麵過來的野豬,瞄準頭部發射了兩顆子彈。
然後看著野豬中彈後哀叫著滾下了山坡,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大口的喘息了一會,這一段下溝上山的狂奔,讓心臟跳動的跟上緊了發條似的,這會放鬆下來感覺一動也不想動了。
沒管野豬死沒死透,就直接收進了空間。然後揉著發脹的雙腿慢慢的下了山坡。
下了山坡後,之前的兩頭野豬已經涼涼了,這三頭野豬差不多都有300斤左右。
看著擠的滿滿當當的空間,無奈的張興旺隻能把暫時沒用的磚頭扔了出去,換來了哥倆委屈的眼神。
想了想又把空間裡酒瓶裝的熱水喝完,連酒瓶一塊扔了。
然後試著收取了一下,隨後認命的捂著額頭,果然終究還是逃不了尷尬的命運。
看著空間裡的大件,隻剩下棉被和來時穿的大衣以及大號彈弓,長長的歎了口氣,隨後二話沒說,取出三爺給的寶刀,對著兩頭野豬就地開始肢解了。
費了快兩小時才把野豬粗糙的肢解了一下,勉強用空間收了進去。
內臟也喂了一些給兩條狗,做完了這些也沒敢休息,就急忙啟程回村了。
一路上倒是再也沒碰到動物,就是兩條狗路過營地時還發出了“嗚嗚”的叫聲,明顯不想回村,估計是這兩天的硬菜鬨的。
安撫了一下後,一人兩狗就接著下山了。出山以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不過已經能隱約看見遠處村子的輪廓,久違的安全感又慢慢回來了,出去了幾天好像跟與世隔絕了一樣,那種孤獨感還挺不好受的。
進了村裡後,張興旺提著兩隻褐色的大鳥直接往六哥家走去,還沒進門六哥聽著狗叫就跑了出來。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灰頭土臉的張興旺,呆愣了一下說道:
“沒想到你還能回來,我昨天還用你當反麵教材,教訓村裡的幾個兔崽子呢。”
“那人家不是白白挨訓了。”
“明天我還得再教訓他們一次。”
“為什麼?”
“看你沒缺胳膊少腿的,他們肯定覺得自己也行。”
“額…是該在教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