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硬臥上躺著的曲三,聽著婁母的話,回憶了一下自己挨打的情景。
突然靈光一閃,好像終於明白了自己總是挨打的原因,全部是和小姐有關。
怎麼想都覺得張興旺應該是單純的想追求小姐而已,沒老爺想的那麼複雜,要是真圖謀家產的話,依照人家的“手藝”怕是早就出手了,而且人家還給說了“起風”的事呢。
自己這兩次被打到醫院,竟然是TM的誤會,頓時一陣陣的委屈湧上心頭。
但是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和快速行駛的火車,感覺事已至此,自己說出來了也無濟於事,又把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正想著呢,突然又感覺小腹一脹,然後艱難的翻了一下身,感覺自己這都是無妄之災,心裡委屈和身體的疼痛差點讓他熱淚盈眶。
直到憋不住了後,才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曲大寶,然後哭喪著臉低聲說道:
“大寶哥,能不能扶我上個廁所…”
婁母聽著丈夫的分析,覺得自己女兒付出的犧牲太大了,真是苦了她,就趕緊跑去準備安慰女兒了。
結果到了車廂後看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女兒,在哽咽的唱著一首奇怪的歌:
“永遠有多遠…隻歎緣分太淺…夢不能圓……停格的畫麵,能不能抵抗思念,我們之間就算沒有明天…”
58年的12月就這麼結束了,日子一晃到了59年一月份,連著幾天,看著張興旺都無精打采的,有些提不起精神,讓王秀蘭有些擔心。
今天正好是休息日,王秀蘭看著大中午靠在門邊上,懶洋洋曬太陽的張興旺,實在是忍不住了。
準備找個機會問問他到底怎麼了,剛出門就看見許大茂怪叫著,急匆匆的跑回了家裡,傻柱陰沉著臉緊隨其後。
然後被許大茂突然關上的門碰到了鼻子。後麵跟著幾個看熱鬨的嬸子和三大爺,七嘴八舌的勸著傻柱。
張興旺看到這場景提起了興趣,正準備去看熱鬨呢,結果聽到中院傳來了一聲大叫,隨後大家看了看這哥倆的日常跑酷,又齊刷刷的往中院跑了。
張興旺也隨著大夥跟著去看了下熱鬨。
到了中院看著賈張氏正慌張的喊著:
“大夥快來幫忙啊,我兒媳婦要生了。”
說完看見了湊熱鬨的張興旺,連忙說道:
“張家小子,你趕緊來幫忙,我兒媳婦快生了。”
這句話說完張興旺身前頓時變得寬敞起來,大家都自覺的遠遠離開了他。
大夥也不是不想幫忙,問題是賈家的忙可不好幫,看這個樣子搞不好還得出錢,所以都很自覺的把張興旺暴露到了C位。
張興旺看著著急的賈張氏,便奇怪的問:
“賈嬸,東旭哥不在嗎?”
“你東旭哥和易中海加班去了,廢什麼話,你趕緊過來幫忙送醫院。”
“賈嬸,我這身子骨可沒本事送嫂子到醫院,我還是叫其他人來吧。”
說完又瞬間化身總指揮,叫著六根叔去拉板車,然後招呼著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捂著肚子的秦淮茹抬了上去。
賈張氏看著傻柱和張興旺還有趕來的劉俊明,隻覺得萬事俱備。
本來準備回屋躲貓貓,琢磨著白嫖個生孩子錢呢,結果被張興旺一嗓子:
“大夥把賈嬸也抬上車吧,賈嬸估計也嚇得夠嗆,腿都軟了,得有個家屬照看著不是。”
大夥一聽都覺得太有道理了,隨後在賈張氏的“我腿好著呢,我隨後就過去”,的話語聲中,費勁巴拉的把掙紮的賈張氏也抬上了板車。
然後就著急忙慌的出發去醫院了,張興旺一邊按住要起身的賈張氏,一邊嘴裡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