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也是看著菜齊了,準備打著官腔說兩句,畢竟現在院子裡該他發言的時候挺少的。
桌子上坐的基本都是各家的一家之主,身為院裡的領導,高低也得整兩句。
費勁吧啦的剛想了兩句詞,乾咳了一聲準備開腔呢,就發現好像不用說了。
看著大夥埋頭猛吃的樣子心裡還納悶,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發呆了很久,看樣子宴席已經快結束了………
結果就是閻埠貴剛盯著廚房把菜上完,主要是怕傻柱偷著藏點,畢竟這貨是有這手藝的。
看著傻柱忙活完了,留下馬華洗鍋,閻埠貴拿出了一瓶兌好水的酒,招呼著傻柱也上桌,準備去敬大夥一杯。
畢竟傻柱也交了份子錢,閻埠貴也算個講究人,打算讓大夥再擠擠,加把凳子讓傻柱也跟著吃點,順便在招呼一下大夥。
說點什麼“招待不周啊、大家吃好”之類場麵話,結果到了桌子跟前一看。
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看著大夥每人跟前的半碗菜和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碟子一臉懵逼,大夥平常也不這樣啊?
拿著酒又開始重新想詞了,之前想說的“招待不周”啥的是萬萬不敢說了。至於身後的傻柱好像也用不著加凳子了……
眼神給到劉海中,看著劉海中攤手表示啥都不知道的樣子,隻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說道:
“內個…大夥吃好,我敬大夥一杯。”
邊說著邊開始挨個開始倒酒了,隨後草草的敬了杯酒,傻柱也沒管那麼多,站著喝了杯酒就背著手回了,畢竟他平常也不缺嘴,而且閻埠貴的席葷菜就一個魚,實在沒啥好惦記的。
就是走的時候還不時的撓著頭,想不明白大夥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的廚藝又進步了?
傻柱走後也就半根煙的功夫,這頓宴席就算是散場了。
三大媽盯著後廚收拾完調料後,跑來看著已經散場的宴席,對著發呆的閻埠貴問道:
“當家的咋回事?今天大夥怎麼吃的這麼快?”
“我還想知道呢,是不大夥對我有啥意見?我一會問問老易。
不過總算是了事了。趕緊收拾收拾,等我回去算賬。”
說完便小跑去了易中海屋子,進門後看著正在啃硬窩頭的易中海,驚奇的問道:
“老易?你不是剛吃完席,怎麼又啃起窩頭來了?”
易中海聽完差點被噎死,咳嗽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心想就你那席麵能吃飽才有鬼,彆說吃飽了,我壓根就沒吃上好麼。
…………
當時易中海看著棒梗把第一碗遞給賈東旭的時候老懷大慰,畢竟是自己的親爹嘛,孩子還小可以理解。
回頭在給說說要尊老,下回得從自己這個乾爺爺開始。
看著棒梗第二次出手的時候,就開始想著棒梗把碗遞給自己的時候怎麼表揚他了。
誰知這個孫子不講究,自己吃上了。
冷靜了一下,又想著畢竟孩子還小,可能是餓了。
等到第三回棒梗掏出自己的碗後,易中海覺得這把穩了。
看來孩子隻是忘了,覺得太遲了不好意思要自己的碗。
誰知院裡這幫不講武德的家夥一擁而上的學孩子搶食,正準備說幾句的時候想起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也就忍了下來,等著孫子的投喂了。
最後就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孫子把好不容易搶來的一碗底菜,小心翼翼的倒在他自己碗裡,還點著頭一臉滿意的樣子。
易中海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覺,看著旁邊的賈東旭低著頭吃的正香。
無奈的易中海隻能戳了他一下,誰知賈東旭頭也不抬,口齒不清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