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符卿安心即可,這既不是長生孽物也不是星核獵手。”景元搖搖頭。
“將軍!羅浮如今驚現劍氣,當今之際當立刻派雲騎軍前往探查,而且身為將軍,您理應放在心上,而不是喝茶下棋。”符玄瞪了景元一眼。
“符卿無須憂慮,此事自在掌控之中,那劍氣隻是開胃小菜罷了,你所需要的便是坐下同我一齊欣賞這雨勢。”景雲抿了一口茶。
“欣賞雨勢?”
“連綿的雨後是狂風暴雨,但這暴雨停息後彩虹與陰天的概率卻是各占一半,你猜雨後的羅浮是晴空萬裡,還是陰雨密布呢?”景元抬眸望著天空輕語。
.......
持明族府邸中雷聲震耳欲聾,閃爍的寒光如火山井噴似的噴湧而出,宛如衝天般的月芒,庭院中的地磚被劍氣翻得支離破碎,宛如蟒蛇過境似的。
而江凡的身影在庭院中輾轉騰挪,一副淩波微步滿級身法的英姿,可如今那瀟灑的身法與步伐委實是有些狼狽。
那件白色長袍被長劍劃得支離破碎,渾身上下掛滿了布條,一副丐幫幫主的模樣,可如果仔細去看,就能發現那些被劍鋒劃過的部位皆不是致命傷,隻是輕則血液噴湧,重則倒地不起罷了。
感受著背後那如雨點般密集的劍鋒劃過,江凡也隻能悶頭跑下去,同時嘴裡直呼女俠饒命,渴望能讓鏡流放下手中的長劍,和他促膝長談。
他倒是挺想學學那大話西遊中至尊寶那一套,什麼任由鏡流把劍橫在他脖子上,然後他哽咽著說“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我希望是,一輩子”。
可鏡流不是影視劇中的紫霞,他也不是至尊寶,若不是他縮腦袋縮的快,隻怕現如今他的脖子上就是碗大的一個疤。
“你聽我解釋啊!你看我頭上這角都沒了!這尾巴都沒了!難道你不能聽我解釋解釋嗎!”江凡一腳踹開房間的大門,跑進臥室中躲在長桌後和鏡流對峙。
“閉嘴!你這蠢貨!”鏡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環顧四周後將長劍上覆蓋的寒光儘數收回,但仍然提著劍向江凡走來。
對於江凡嘴中所謂的任何借口,她現在通通都不想聽,更不想知曉,如今她心中像是一團被點燃的火,這股大火熊熊燃燒著。
真牛啊!蠢龍長本事了呀!腦子沒失憶,四肢沒截肢,你是怎麼敢舔著臉回來的?這七百餘年的火焰,豈是你如今三言兩語就能澆滅的呢?真當她是兩三百歲的孩童一般嗎?
這一劍七百餘年的功力,你這蠢龍可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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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絕對是天堂!天堂後麵就是修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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