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手臂肌肉上的酸痛,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變年輕了,回到了幼年時期舉著與自己身高極度不符的大刀努力揮砍時的歲月。
想來也是他久經沙場有些生疏了,年輕時使得虎虎生威的刀法,如今看來竟有些生澀,或許是歲月不饒人,也或許是他常年驅使威靈戰鬥的後遺症吧。
自師父他老人家坐鎮羅浮以來,確實算得上是他最舒心的一段時光了,而他今日反常的演練刀法,也並非是他覺得自己的骨頭生鏽,再也揮不動刀了,而是師命難違,實在是迫不得已。
仙舟長生種壽命比之持明與狐人兩族雖悠久可魔陰身卻是他們始終繞不過的圈子,如今歲月如流水般逝去,他也算得上是這仙舟上的高齡老人了,說句喪氣的話,即便是明早他魔陰身爆發,也算得上是壽終正寢了。
而如今擺在他麵前的道路無非兩種,一是戰死沙場,燃儘體內最後的火焰,二是依舊坐鎮羅浮,防止宵小之輩圖謀不軌,可代價便也是魔陰身爆發,落得一個壽終正寢吧。
但師父的出現卻硬生生的為他劈開了第三條道路,那便是舍棄巡獵,投身不朽,那所謂的魔陰身也便不複存在了,甚至景元都能想象到五百年後符玄望著依舊活蹦亂跳的自己,那種懷疑人生的表情了。
按照師父他老人家的原話說就是,這所謂巡獵賜下的威靈,神霄雷府總司驅雷掣電追魔掃穢天君,連他一根龍毛都比不上,與其靜待魔陰身爆發壽終正寢,不如踏足不朽的大道,成為宇宙中第二位不朽令使,不朽之龍持明龍祖飲月神君長恒司命喊起來可管用多了。
可師父卻言,不破不立,有些東西必須摧毀必須放棄,才能迎來新生,而眼下他體內的巡獵之力被封印的一乾二淨,隻能謹遵師命演練刀法,重塑新生,可景元卻還是保留質疑,畢竟他可沒見自家師娘當年揮著長劍不破不立啊,那簡直就和開掛似的,仙舟上的諸位將軍不是她的一劍之敵。
這時候景元的腦海中又想起了臨離開時,師父對自己所說的話,所有事物皆不能被表麵所迷惑,你眼中的世界並非是真實的,有時欺騙你的往往是視覺與信任。
可景元明白,師父他老人家從來不說那些文縐縐的大道理,他老人家從來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乾的類型,想來估計是當著列車組那些人的麵不好直白的和他說把誰誰誰抓起來吊打一頓,逼問目的,所以才用文縐縐的說法去點醒他。
“符卿,所有事物皆不能被表麵現象所迷惑,你眼中的世界並非是真實的,有時欺騙你的往往是視覺與信任,你可懂?”景元緩緩放下手中的陣刀。
“若是你能明白,這時機便也就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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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飲月君也滿命了,傷害很高,版本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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