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安靜了兩三分鐘,漆黑的小巷裡才傳出腳步聲,花火迎著砂金篤定的視線走出黑暗,站在光線之中,半晌後,才咯咯咯地笑起來。
花火越過砂金,站在所有明晃晃的燈源下,一步步走向不遠處的克勞克影視樂園,每一步都很輕盈,背影像是一隻起舞的蝴蝶。
“乾的漂亮,小孔雀,你終於有了一點讓我感興趣的地方,你的覺悟很棒。”花火在距離克勞克影視樂園門前五十米的地方停下,咯咯咯的笑聲卻沒停下。
她們始終沒有對上彼此的目光,但說話聊天的語氣雲淡風輕卻又暗示重重,花火背著手越來越接近克勞克影視樂園,最後卻又止步在門前。
砂金站在巨大的廣告招牌下,凝視著花火的背影,又轉移視線直勾勾地審視整座克勞克影視樂園。
他很清楚花火為什麼會在這裡停下腳步,因為這座舞台不屬於花火,而是屬於他的舞台,那位愚者很願意把如此盛大的表演留給他來完成。
這也是花火願意上鉤的理由,她雖不想被卷入無聊的辦公室政治,但事關歡愉,她很願意為這場辦公室政治來添柴燒火,促進一場美妙的歡愉。
......
“哇偶!我看見了,那個眼下有兩顆淚痣的小姑娘出現了,正在和公司的小孔雀交談。”白珩在望遠鏡中俯瞰著克勞克影視樂園,目睹了這裡發生的一切,大有越看越精神的意思。
原本她是要跟著星一同前往朝露公館的,但鏡流發來消息說,朝露公館人多眼雜,到處都是獵犬的鼻子和貓頭鷹的眼睛。
所以她就在原地待命,蹲守在克勞克影視樂園附近,其實她很不明白為什麼鏡流很篤定那位公司的員工一定會前往克勞克影視基地。
但既然江凡沒有反駁,那想來恐怕又是掐指一算出了結果。
所以她也樂的清閒,躺在酒店總統套房陽台裡的懶人沙發上,一邊喝著昂貴的紅酒一邊用望遠鏡俯瞰克勞克影視基地的全貌,把慵懶兩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她思考過星和列車組的安全問題,但鏡流說已經有一位和她階級相同的人也在趕往朝露公館的路上,星穹列車組的安全問題壓根不用她去操心。
而且鏡流仿佛很篤定似的,斬釘截鐵地說星穹列車組不會在朝露公館露麵,隻要待在克勞克影視基地,一定能看到一場動人心弦的演出。
白珩倒是不在乎所謂的演出,她很關心鏡流和江凡的進度,雖說是老夫老妻,但沒準感情出現裂痕,她還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可貌似她低估了江凡和鏡流的恩愛程度,每次她撥通江凡的電話,總是鏡流接通電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昨日和鏡流通話,總覺得鏡流接電話時都帶著趾高氣昂的氣勢,但今日不一樣,她居然有種自己是宮裡丫鬟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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