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姆一名是對格拉默鐵騎所用的火螢型戰略強襲裝甲的統稱。
作為昔日的格拉默共和國對抗蟲群的最終兵器—泰坦尼婭麾下的騎士,它的本質是為戰而生的兵器。
在蟲群肆虐的紀元戰爭中,格拉默共和國能免於被蟲災覆滅的悲劇,鐵騎的作用至關重要,同時側麵映射出薩姆的強大機能。
所以星對薩姆垂涎欲滴不是一天兩天了,特彆是在聽說本次演武儀典阿蘭有配備最新款的始祖外骨骼機甲以後,簡直是要望眼欲穿。
關於合理使用薩姆這件事,其實她心裡早有規劃,倒不是說眼饞流螢能穿著薩姆到處去懲惡揚善。
隻是她覺得流螢對薩姆的開發尚且不夠,比如薩姆有能在空中作戰的能力,那用來趕路收集垃圾桶和找寶箱簡直事半功倍。
特彆是薩姆擁有強大的火焰噴射的能力,翻開垃圾桶蓋以後一頓火焰噴射,先是把多餘的垃圾燒成灰,再一個是能給垃圾桶高溫消菌,簡直一舉兩得。
她倒是有借著測試模擬宇宙,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一名頭厚著臉皮找黑塔借用過始祖。
可聽完她那跨時代的奇思妙想新點子以後,黑塔差點沒把她一腳踹下空間站。
星為黑塔感到可惜,如果一名科學家無法接受新的思想而做出改變,那她終有一天會被時代淘汰,她已經提前為黑塔默哀了。
“其實告訴你也沒事,薩姆對於佩戴者的要求很高,普通人是沒有辦法強行穿戴的。”流螢搖頭輕笑。
格拉默鐵騎的宿命,是承受慢性解離的熵變,在生死邊緣熊熊燃燒。
因為基因改造的緣故,她可以駕駛強大的裝甲,但在戰鬥之外,她也會患上失熵症,生命異常短暫,宛如火螢。
像是星這樣沒有經過基因改造過的人,如果強行穿戴,難免會出現一些意外狀況,像是患上失熵症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畢竟火螢型戰略強襲裝甲創造之初,為的是與蟲群對抗,專門為她們所研製,壓根沒考慮過正常人穿戴的用途。
“果然。”星沒有太多失望,反而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像是始祖一樣,不可能誰來都能開吧,那樣豈不是要亂套了。”
正如隻有江凡和黑塔能召喚駕馭始祖一樣,如果隨隨便便有人高喊一聲始祖就可以召喚投放的話,那始祖豈不是成了另一道光?
大喊一聲就能開,沒有召喚器也能開,沒有權限照樣開,就算想毀滅世界過於黑暗也可以開,心裡有光,夢想拯救世界,那更是可以開……
“但是即便沒有外力的幫助,我想以你的能力,淘汰賽也是沒有問題的吧。”流螢輕聲說。
她先前也有看見星登上擂台選擇挑戰知更鳥的那一幕,但她卻沒覺得有多意外,也沒像多數觀眾一樣對她口誅筆伐,有所詆毀。
因為她知道星就是這樣的人,沒有所謂的以強勝弱和取巧之說,她隻是這樣特立獨行,善用智慧而已,是一個行事風格很特彆的人。
如果這話被銀狼聽見,她一定會聽的目瞪口呆,特立獨行?善用智慧?這不就是臭不要臉嗎?怎麼被你說的如此高大上起來了?
“我的真實實力,淘汰賽也隻是輸得不那麼難看而已吧。”星難得有自知之明。
“你不用跟我謙虛,在匹諾康尼,我一路都在默默地看著你,是知道你有多厲害多優秀的。”流螢看著星,眼睛裡仿佛蘊著夏晚的露水,就要流淌下來,“我相信無論麵對任何對手,你都有戰勝他的可能,而且……”
“比起其他幾位選手,其實我更希望看到你獲勝,最後站上決賽的擂台。”
她站在擂台上,分明是高大的銀色裝甲,卻偏偏有種衣裙鼓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