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iii星係,羅浮仙舟,陽光明媚的早晨。
星演武場內,仙舟聯盟的傳奇劍魁鏡流親臨本次雲騎軍垂虹衛的新人入軍宣誓。
伴隨著渾厚的戰鼓鼓點聲如爆竹般有節奏的落下,三千名雲騎軍新兵披盔戴甲鐵甲朔日,口中的宣誓聲帶著嚴肅殺伐之氣衝破雲霄。
鏡流端坐在演武高台上,放眼望去,儘是銀甲銀盔,陣刀閃爍,折射在銀盔上的光芒晃的直叫人睜不開眼睛。
近百年來垂虹衛始終遊走在抗擊豐饒孽物的一線戰場,人員銳減、兵將疲憊,傷兵滿營,無一不是眼下垂虹衛的痛點。
所以鏡流下令安排垂虹衛暫時退下一線回到羅浮負責仙舟的守備安全順便休整招收新成員。
三千名雲騎軍新人明天正式開始執行羅浮各洞天的巡邏守備任務,預計到明年會陸續安排由老兵帶隊參與圍剿豐饒孽物的任務。
望著台下那群滿懷憧憬胸含熱血的雲騎兒郎,鏡流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剛加入雲騎軍的時光。
那時候的江凡還很虛,各種意義上的虛,雖然那段時光談不上是歲月靜好,卻讓人懷念,覺得這個世界很真實,也很美好。
“謹守此誓,吾等雲騎,如雲翳障空,衛蔽仙舟……”景元整個早晨都在星演武場上,新加入雲騎軍的新人們覺得真是網絡謠言不可輕信,如此將軍,怎會是傳聞中的“閉目將軍”呢?
抱著蘇樂達仙舟特供飲料的狐人族女人忽然出現在身後“我有一個特彆爆炸的一手消息,很重要很重要…”
鏡流輕聲笑笑“現在可不是說你那些重要消息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眼下的儀式。”
她可不想在這群雲騎新人麵前失禮,她怕自家聽見白珩那些所謂的“重要消息”之後噗嗤一聲笑出來。
委實不是她在危言聳聽,縱觀最近一段時間,白珩嘴裡的“重要消息”一個接著一個。
每次找上門來時都滿臉惶恐,左顧右盼,仿佛懷揣著“屠龍寶刀藏在哪裡”一樣的絕世驚天秘密。
“壞了壞了!有一個重大的消息!江凡他今天早晨居然沒給我發早安……”
“完蛋了完蛋了!我現在有一個特彆重要的消息!我們晚上聊著天,江凡跟我說他要去洗澡了,他這麼緊跟時事啊……”
“要死了要死了!現在有一個特彆特彆特彆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江凡他他他…他居然點讚我的朋友圈沒有評論!天塌了……”
“……”
白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俯身湊在鏡流耳邊說了幾句話。
“走,先跟我回去。”鏡流噌的一下起身,眉頭緊鎖,匆匆離去甚至沒有看景元一眼。
“有點事,我們先回去啦!”白珩衝著景元擠眉弄眼,張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景元沉默了一會兒,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他能看懂白珩的口語,至於白珩嘴裡的有點事,他覺得必定是和師父有關聯……不然沒理由連師娘都匆匆離開了。
進入持明族府邸那間臥室後鏡流緊皺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小臉清冷讓人看不出半點情緒“他們已經確定了嗎?”
“嗯嗯嗯!我有一個特彆靠譜的暗線!我經常從她那打聽消息的,特彆靠譜……”白珩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是星吧。”鏡流一語道破那個特彆靠譜暗線的真實身份。
白珩愣了一下“這你都知道?”
鏡流不置可否,畢竟放眼整個星穹列車,能做暗線的除了那個灰毛小丫頭以外也沒彆人了,不然你能指望那個再笨再天真一點的小丫頭嗎?
“反正消息來源特彆準確,現在匹諾康尼折紙大學的事情已經接近尾聲了,不是原始博士本人,是他手下的一個小馬嘍……”
“眼下江凡已經牽連其中,是非對錯我已無心分辨,管他是失蹤還是死亡,隻要存於這星海,哪怕化作一縷浮塵,不朽的長矛也會洞穿他的心臟。”鏡流淡淡地說。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白珩說,“據說列車的下一站是翁法羅斯,我聽都沒聽過,符玄用窮觀陣都推算不出前往翁法羅斯的航線,馭空更是聽都沒聽過。”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我聽星說,那是一處連開拓星神阿基維利未曾到訪的世界,難以從外部被觀測到,隻能被憶庭之鏡映照出來,還有什麼是被三重命途纏裹綁縛,總之各種凶險。”
“那裡有危險,星穹列車就會出現在哪裡?”
“這才是開拓,總之對於無名客而言,這種旅程是家常便飯。”白珩深吸了一口氣,“可問題是這個翁法羅斯好像有點不一般,我聽敖霜在空間站的好筆友說,黑塔那女人要求所有空間站的員工離開……”
鏡流沉默了一會兒“告訴景元,我有事需要前往匹諾康尼,讓他告知華,我和江凡不在的這段時間,仙舟一切事務無需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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