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老妖婆恨得咬牙切齒的,問師父接下來怎麼辦?
師父目光堅定的說:“她現在害了好幾個人,再不除掉她,這個村子裡遭殃了,隻不過,她不僅是個草鬼婆,還是個妖人,會法術,還養著邪神,她本來到壽了,可她攝了素芬的魂魄,精氣足,還養了邪神,不好對付,咱們要小心行事。”
讓我們不要驚動村裡人,就是村長也不要說。養蠱的人都不敢離家,怕進外人破壞她的蠱壇,因為一旦有人發現,她就沒命了。
聽馬彪說,他去那個屋裡沒有找到人,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這說明這個草鬼婆很是狡猾,她沒有把蠱壇放在家裡。
草鬼婆有個規矩,每天都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間,趁無人之際,將其所養蠱蟲吐入盆子中食水。現在我們不要打草驚蛇,想法找到她的蠱壇,砸碎了,她就死了。
記住,千萬千萬不要去,在外麵不要作聲。
這個時候,馬婆婆老兩口和大兒子馬奎才明白怎麼回事,都驚愕的張大嘴,惶恐不安的麵麵相覷,臉色蒼白。
義憤填膺,七嘴八舌的咒罵那個草鬼婆。
馬婆婆更是憤怒,覺得自從娶了小兒媳婦素芬,家裡就這麼多災禍。又罵起來,這個本分老實的老人忽然變得很是粗暴。
馬奎讓弟弟馬彪守靈,準備後事。自告奮勇的要去尋找那個草鬼婆的蠱壇。
接下來,他每天都出去,躲在土坯房周圍草叢裡,或者大樹後,密切監視著那個土坯房的動靜。
可他蹲守好幾天,土坯房一點動靜也沒有,很是失望,每天回家都垂頭喪氣的,問我師父為何不直接告訴村長,帶著人直接綁了就行了,或者施法,乾嘛這麼費勁?
師父告訴他,這個草鬼婆這些年害了不少人,她在家鄉時,因為人們懷疑她害人,懼怕厭惡她,她待不下去了。
她獨自一個人來到東北這個鄉村,躲在這個破舊被人遺棄的土坯房裡,施法放出小鬼嚇唬人,讓人們誤以為那個老光棍死後真的鬨鬼,無人敢去,這樣,她養蠱不易被人發現,神不知鬼不覺的。
因此,這個村裡三年裡就死了三個中蠱的人,人們還都以為是得了病毒而死的。
她的家鄉離此甚遠,真不知道她帶著蠱壇是怎麼過來的,在車上竟然沒有人發現,真是狡詐。
如果我們找人冒然闖進去,沒有證據,村裡人還以為我們欺負老人。隻要有了證據,她就跑不掉了,不用咱們動手,就會反噬,命不保了。
馬奎聽罷,不再言語了。
第二天,師父派我去那裡,我信心滿滿的蹲在一棵樹後,站的腰酸腿疼,站了一天,除了看到一隻跑過去的野兔,土坯房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很是泄氣,很是理解馬奎了。
傍晚回到家裡,師父看到我沮喪的樣子,笑著說:“不要灰心,慢慢來,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再細心點,總會發現的。”
說完,再不理我了。
一連蹲了幾天,我也賴了,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大包,很是泄氣。想著再蹲一天,沒有動靜,我也罷工了。
我蹲在草叢裡窺視著,時間很是煎熬,到了中午,肚子已經唱空城計了,望著天上的太陽,已經中午了,回家吃飯了,。
吃完飯,師父沒讓我歇歇,又把我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