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冷笑一聲,冷聲道:“說的好!要是大家知道誰是凶手,非得手撕了他不可。”
老劉附和說:“嗯哪!不削他一頓,不解恨,先生,你給看看,誰是凶手?”
我暗笑,魚兒上鉤了。為了保我這條賤命,咳嗽一聲,歎口氣說:“我也算不出來,要是那麼厲害,我還待在這個小地方,早就發財了,聽說你也懂點玄學。”
老劉一愣,繼而擺擺手說,“那是扯淡,都是哄弄人的小兒科,小時候,看老人做過,耳濡目染,在你麵前,就是在班門弄斧。”
他謙虛的說。
他看看牆上的鐘表,站起來說,“你那麼忙,就不打擾你了,回見。”
他恭恭敬敬的說,出去了。
我送他到門口,目送著他的背影,鬆口氣,把門關好。陷入深思中。
胖子離奇死後,整個村子和工地上的民工們都不好了,接下來,人人自危,村裡人心惶惶的,每天天一擦黑,就趕緊關門閉戶,誰也不敢出去了,就是村裡那些喜歡八卦,愛串門子,東家長,西家短的長舌婦們,都不敢出來了。因為大家心知肚明的知道,凶手就在他們中間。很多人都爭先恐後的找我看看誰是凶手,這凶手一天抓不著,大家沒有好日子過。
平日裡,村民們除了村長王大貴,就是依賴我,什麼事情都喜歡找我看看,可這個事,我是真的難住了,因為我不是警察,不能像村民們一樣亂說,我隻是自己瞎琢磨,揣測而已。
每天晚上,我躺在炕上,想著之前的一幕幕,心煩意亂。老劉一隻鞋錯亂的鞋帶,過於誇張淡定的表情。被偷梁換柱換掉的紐扣,王大貴反常的表現,本就精神飽滿,喝了王大貴給我的茶水,卻忽然暈過去的我。我的腦海裡亂糟糟的。
不知為啥,我總覺的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甚至比僵屍的事情還可怕。這是兩個凶手,都想置胖子於死地,看著就是一個簡單的凶殺案,其實,比想象中還可怕,複雜。
我又去現場周圍看過,那個荒宅,已經荒廢很多年了,周圍都是一人多高的荒草荊棘,在我們去哪裡之前,門口荒草倒伏,被人踩出一條路來,因為都是荒草,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腳印,這也是警察找不到線索的原因。
而從荒宅通往村裡的土路,因為那天村民都過來看熱鬨,還有我和王大貴的腳印,到處都是雜亂的腳印,現場很亂,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凶手的腳印。
我的判斷是,胖子的仇人或者是無意中得罪的人,蓄謀把他害了,而這個凶手,非常熟悉村裡的一切,可以肯定,他就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於村子的地形非常熟悉,他殺了胖子後,為了不讓人發現胖子的屍體,就來到這個鬨鬼的荒宅裡,把胖子扔進枯井裡,這個地方,彆說晚上,就是白天都沒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永遠都不可能被人發現。
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卻被我扶乩請神,算出來了。我們找到胖子的時候他還沒死,應該是窒息了,或者是氣息奄奄,還有一口氣,緩過來了,還有救,但有人要他死,又把他勒死了,第二個凶手,我已經有點眉目了。
但第一個凶手會是誰呢?我想著王大貴反常的樣子,不敢想下去了,很是心煩。
小時候,我家總是被人欺負,要不是他,奶奶和我老子也不能下葬,沒有他幫忙,我也許早就死了,我不能知恩不報,而這個事,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怎麼辦?我快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