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的,跑到師父遺像前,撲通一聲跪下來,咚咚咚磕頭……感謝他在我絕望之時,冥冥之中給指引明路。我再次扶乩請神,沒想到,成功了。
算出來這個人就在東南方向,我激動的跑出去,一路小跑,來到了那個方向,頓時驚呆了。
那個老光棍醬猴子家,正是這個方向。
我知道,這個時候,王大貴正在緊密鑼鼓的設計查找醬猴子家那個神秘的人,現在我敢肯定,醬猴子就是凶手,而那個神秘的人,就是他背後的高人,這個人一直躲在暗處,為他出謀劃策,利用法術害人。
我迫切的想知道,這個醬猴子為啥要害人?而且,還要喪儘天良的害死整個村裡人,這背後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而這個高人,這麼厲害,醬猴子一個老光棍,又是怎麼認識一他的,他嗎的!我忽然覺得他很慶幸,要不害人,他跟這個高人好好學習巫術,將來,也會娶個老婆好好過日子的。
到底是因為什麼,促使他這樣變得喪心病狂的要害死整個村裡人,我特彆想知道這個答案。
可在著急,也不能打草驚蛇,我不能把王大貴的計劃破壞了,隻好耐著性子回家等了。
可回到家裡,我是坐臥不安,極度的興奮,讓我安靜不下來,盼望著王大貴趕緊把那個人翻出來。
煎熬的一直等了好久,王大貴也沒有消息,我快急死了,一次次去門口觀望。
一直等到上午快十點了,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剛要出去看看,王黑子忽然跑過來,我趕緊迎上去,“黑子,是王大爺讓你來的吧?有啥消息嗎?”
我興奮的問道。
可黑子蔫了吧唧的搖搖頭,歎口氣說,“他嗎的!昨晚我和小二守了大半個晚上,好不容易抓住一點線索,看到他家還有一個人。我叔王大貴利用調虎離山計,設計把醬猴子找出去,我和小二跳牆進去,把他家都翻遍了,那來的人?他家破碗架子裡,隻有一個沒洗刷的飯碗和一雙筷子,看樣子,他剛吃完飯,要是家裡還有人,怎麼就隻有一個飯碗和一雙筷子?真是納悶了。”
剛才像打完雞血,很是亢奮的我,聽完,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嗎的!剛剛發現一點眉目,有希望了,又斷了。
我問他,昨晚沒有看錯,真的看到他家還有另外一個人?
黑子聽我這麼說,急的直發誓,“當然是真的了,千真萬確的事情,誰騙人,誰是小狗。”
他為了證明自己,急的臉通紅。
“那個人什麼樣子?”
我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儘量說話平和一些。
“那個人是個羅鍋,因為離得遠,我們倆在樹上,隻能看到這些,他背對著我們,看不到他的樣子,就是麵對我們,雖然有月亮,可因為離得遠,也看不到樣子,隻知道他是個羅鍋,走路很慢很慢的,給我的感覺,他應該是個老人,可又不像是個老人,因為他走路的時候,像個老人。可拜月的時候,做的那些動作詭異,看著嚇人,當時的情景,差點沒把我嚇尿了。”
黑子精神恍惚,似乎還沉浸子在昨晚的回憶中。
拜月,老人,我反複念叨著。
“他當時進的那哪個屋?”
我又問他。
他一愣,想了想說,“這個還真沒看清,因為離得遠,隻知道他進屋了,奇怪的是,屋裡一直沒有亮燈,你說他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