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頂著太陽,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尋找著線索,可一直找了好久,讓他們失望的是,除了在屍體跟前發現了一根毛發,再沒有找到什麼證物,一個個滿臉大汗,很是失望。
那個警察頭目眉頭緊鎖,目光犀利,不甘心的帶頭繼續擴大麵積尋找著,後悔沒有把警犬帶來。
過了會,有個警察來到遠處看著到前麵有條河,精神一振,喊同事過去,覺得凶手有可能把殺人凶器扔進這個河裡了。
那個警察頭目很是興奮,讓他們下去撈撈看,有兩個警察快速脫了衣服,撲通一聲跳進去了。
剩下的幾個警察,在岸邊焦急不安的等待著,盼望著能找到那把斧頭。
可過了好久,那兩個警察失望的露出頭,搖搖頭,沒有。
岸上的幾個警察很是失望,那個警察頭目擺擺手,讓他們上來了。
“水深不深?”
他問穿衣服的那兩個警察。
“不算深,到我脖子。”
其中一個警察比劃一下,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
“這樣,小王,小張,你們倆再辛苦一下,一個去上遊,一個去下遊,再看看。”
警察頭目不甘心的說。
剛穿上衣服的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答應著,又快速脫了衣服,各自來到上遊,下遊,撲通一聲,又跳進去了。
警察頭目和另外兩個警察,還有那個年輕法醫耐心的等待著。
遠處的村民們,包括我,都伸長脖子看著,盼望著警察找到證據,把凶手繩之以法。
“我靠!那兩個警察又跳下去了,看樣子,啥沒有撈上來。”
“看樣子,這個老醬頭很狡猾,指不定把刀扔哪了。”
“我覺得老醬頭肯定把刀拿走了,誰殺了人,不把凶器藏起來或者扔了啊!”
“不對呀,不說老醬頭殺人用法術嘛,雖然俺不是警察,但一看這酒鬼就是被刀捅死的。”
“有啥不對的,他會法術,就不能用刀殺人了?”
“你們說這也真是怪了,酒鬼和老醬頭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嘎哈殺他?”
“嘎哈殺他?你們沒聽說啊!那醬猴子就因為咱們村裡人欺負他,找這個親戚老醬頭出手,要滅了咱們村子,看樣子,咱們誰他嗎都逃不了……。”
“我的媽呀,真的假的,你可彆嚇俺,俺膽小。”
人們都議論紛紛的,臉色難看。
我和王大貴默默看著,盼望著警察能找到證據,趕緊破案。要不然,村裡就開鍋了,人人自危,誰不害怕,我他媽也怕啊!不知道這個凶手是老醬頭還是另有其人。
我忽然想起什麼,來到王大貴跟前,對他附耳一番,王大貴連連點頭。
過了會,幾個警察一無所獲,隻好拿出一塊白布蓋在屍體上,準備抬回去。
“啥意思?都這樣了,一看就是被砍死的,還抬回去研究啥?不埋了?”
“不知道啊!咱們啥也不懂,人家是警察,自然比咱們懂得多。”
“我的媽呀!這一看就沒破案,沒抓著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