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此等戰果周圍觀戰的人麵麵相覷,歐羅巴的狼人首領不確定的問其他兩位首領:“下一場,我還用上嗎?”
m國的首領沒吱聲,血族首領猶豫了一下道:“一會時間到了,你看看他的情況再定吧……”
他們都是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給了自家上級,得到的批示是儘量不結仇,伺機而動。
那麼好了,既然家裡麵不讓把人得罪死,那就放水唄,歐羅巴這位首領也做好了打算,等一會上戰場時,如果對方還能站起來,那就裝裝樣子比劃比劃算了,如果站不起來,那就直接撤走,就當是對方死了,至於以後這人結果如何?那和我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其他兩人的想法和他也差不多,如果前一個放水,那我也放,你們不想得罪人,我也犯不著得罪,以這老頭的實力,築基境能把一個血祭後的上忍耗死,他背後的勢力想想都頭痛。
對於他們來說,怕倒是不至於,但要是讓這樣的勢力惦記上,那可不是好玩的。
哪個勢力背後的產業鏈會小?哪個勢力的對手會少?好不容易經過千百年來打造出的戰略平衡,如果因為自己手欠給打破了,那自己不是冤種嗎?家裡的老祖們會饒了自己?……
時間一點點流逝,李老從昏迷中慢慢的醒了過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休息,哪怕今天注定要死在這裡,也要站著死,因為他是蘭風的手下,是這個世界上未來最強男人的手下,他絕不能丟人。
今天與角根淨春這一戰,他已經看到了蘭風的潛力,隻是在蘭風教導下,用他傳授的功法改造自己從邪修變成魔修,就在築基境巔峰戰勝了血祭的上忍,那麼蘭風的強大有多恐怖?幾乎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能追隨這樣的強者,那得是多大的榮耀啊?所以,為了不辜負這份認可,不辜負這份機緣,他必須戰到最後,哪怕現在他已經沒力氣再戰了。
他忍著巨痛坐了起來,哆哆嗦嗦的盤腿開始打坐恢複魔元,雖然這恢複的魔元對他的傷勢來說杯水車薪,但他依舊堅持著療傷。
他的傷勢也說不上是多嚴重,總得來說就是道傷式嚴重透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休息,大約得好幾天,過了這個時間傷勢就基本上沒問題了,而且境界還有很大可能再進一步,達到築基大圓滿。
但在這幾天之內,他是根本沒能力出手的,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而且他現在體內的機能就像個凡人,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穿一身二三百斤的重甲,動一下都是奢望,還想跑起來?
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已到,對麵的歐羅巴狼人族首領早已站在對麵,而老李卻連站起來都費了近五分鐘,全身那撕裂般的巨痛讓他渾身直打擺子,但他還是喘著粗氣,眼神堅定的望著對方,點點頭,意思是可以一戰。
這下那幾個相當於金丹境的首領不淡定了,這算什麼?要玩命了嗎?拿我們當什麼了?是我們欺負你了?還是在侮辱我們?
歐羅巴這位首領也是有點惱怒,可是,動手吧,怕一下就能將對方打死,不打……對麵這架勢真有點氣人……
正在他猶豫之時,北方的天空中一道破音聲直衝而至……
眾人都抬頭望去,隻見一位散發著強大氣場的青年修士踏劍而行,此人正是蘭風。
終於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