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半場後,赤司征十郎整個人仿佛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般,雙眼又變成了異色瞳,此時運球過來的那個控衛整個人都被赤司征十郎給盯著,完全沒有半天運球的機會,他有一種感覺,如果輕易運球隨時可能會被斷。
哪怕是現在進入到Zone當中的他也一樣,而赤司征十郎看著對方控衛警惕的動作,說道:“戰勝一切的我,是絕對正確的。哪怕是你們也不能違抗我的命令,所以把球交出來吧!”但是對方控衛卻一臉茫然的看著赤司征十郎,似乎不太明白對方發生了什麼。
“你是有中二病嗎?這樣的話還是去看你的動漫去吧!”
說完那控衛將護著的球往地上一拍,但是就再也沒有得到籃球的回饋,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已經一隻手將籃球給戳飛出去,說道:“我都說了,我的命令是絕對的,你為什麼要違抗我!”
然後就朝著籃球追去,撿起籃球後的赤司征十郎單槍匹馬的殺入對方的內線,輕鬆的將籃球給扣進籃筐當中,這時候回身的時候整個人的瞳孔卻在不斷的變色,直到看到綠間真太郎等人的時候。
他才溫柔的說道:“防的漂亮,就讓我們拿下這場比賽吧!”而他的變化讓眾人都疑惑的看著他,綠間真太郎小心的問道:“赤司你沒有什麼問題吧?”可赤司征十郎卻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轉身繼續防守。
這個時候眾人隻感覺換到防守端的赤司征十郎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又變成了那個孤高的帝王一般,運球再次來到前場的那個控衛這次沒有選擇自己運球,不知道為什麼,他隻感覺麵對這個時候的赤司征十郎整個人都有種無力感。
“阿禪,這是什麼情況,按照道理來說,現在的球隊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擋這群進入Zone的人吧?”
三井禪摸著下巴看著赤司征十郎的狀態,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赤司征十郎整個人都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在進攻端的時候整個人就如同回到以前一般,可是防守端的時候卻又像那個帝王一樣。
這讓三井禪都很難理解赤司征十郎這會到底是什麼情況,甚至他不理解為什麼米國隊那邊進入到Zone之後反而在赤司征十郎麵前更像是個新手一樣,整個人的動作都被完全看穿,沒有辦法做出之後的動作。
就像是被赤司征十郎給完全克製一般,不過赤司征十郎這會看著對方的動作,整個人伸手一下就將對方準備傳出的籃球給斷下來,場下的眾人都驚訝的看著赤司征十郎的動作,特彆是青峰大輝。
此時的赤司征十郎腦海當中,他的兩個人格正在互相排斥,又在互相融合,原本的人格對著之後出現的那個人格詢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之後的那個人格站在原本人格的身前,完全擋住了亮光。
“與其說我在想什麼,不如說是我們在想什麼。”
之後人格的反問讓原本人格一下就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出身名門,總是站在頂端,勝利逐漸變成一種義務,即便失去了唯一給予自己安歇之所的母親,家族也不允許他止步不前,或許從那時起,他的人格就開始一分為二。
但是說到底他們終究都是一個人,現在由於三井禪的話語以及身邊過去隊友的變化,也讓他的內心開始出現了波動,原本將過去那個人格藏起來的他現在漸漸的冒出來,整個人的狀態變化的極其明顯。
“所以你想好了嗎?是要我繼續主導身體,還是我們融合?這都取決於你自己的選擇。”
此時赤司征十郎的原本人格看著麵前的自己,整個人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向著後來的人格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將對方的雙手給拉起來,說道:“比起這個,我們的對手不一直都是他嗎?我覺得讓我們一起麵對他才是最好的吧!”
之後的人格聽著原本人格的話語,一下就想到了三井禪的樣子,說道:“是啊,最大的對手是他才對。”說完之後的人格整個人化成了光影消失在了原本人格的身體當中,這時候赤司征十郎隻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