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場比賽的結束,前來觀賽的那些隊伍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特彆是曾經作為米國隊對手的那些隊伍,更是不敢置信米國隊會被打成這個樣子。
不過米國隊的眾人這會更是這樣,他們也同樣受到了影響,但是納什很快就恢複過來,他知道自己是受到了三井禪的影響。
而他們也對三井禪的實力有了一定的了解,對方的實力遠不是他們所了解的那樣簡單,至少這一場比賽裡麵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想要防住或是突破對方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史蒂芬,你覺得我們針對他們哪一個點比較好?”
“暫時我也找不到突破的方向,現在唯一可能有優勢的一個點就是虹村的那個點。”
說著兩人朝著虹村修造看過去,但是這會虹村修造卻開口說道:“我的優勢估計下一場比賽可能就沒有了!”聽到虹村修造的話,兩人儘皆沉默。
“你覺得他們這兩日休息之時,還會進步?”
“不知,但是不得不信!”
這時候納什不由得心中一寒,自上次單挑輸給三井禪後,納什就勉強收起了自己那狂傲孤高且張狂肆意的性格,就是想要將比賽贏下來。
帶著米國隊現在闖入總決賽,離冠軍之位隻有咫尺之遙,可是麵前卻有著一個不見底的深淵,若是一個不小心就將會輸掉所謂的冠軍。
“回去加練!”
納什果斷的說出這句話後,就帶著米國隊的眾人離開了更衣室朝著酒店而去,這會的納什不再是像最初那樣張狂肆意,他很清楚的知道,想要拿下勝利,隻有更加的努力才行。
原本最初他也認為這霓虹不過小小一個彈丸之地,怎可能會出現那麼多強大的球員,可是今天的一場比賽將他們米國隊打醒了,也將他們的高傲踩在了腳下。
甚至將他們完全壓在身下不得動彈,他不知道能不能獲勝,但是隻要有著一絲可能,他就想要拿下這次的冠軍。但是霓虹隊哪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有時候沒有獲得過冠軍的隊伍,對於那個位置的執念更加的深厚!
此時霓虹隊這邊,贏下比賽的他們並沒有顯得那麼的開心,反倒是一個個都異常冷靜,看著麵前正在和教練商量著什麼的三井禪。
霓虹隊的隊員們都互相對視一眼後,默默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而這會的三井禪和相田景虎正在不斷的分析著米國隊的資料。
“納什這個人,一定會成為我們最大的對手。”
“你也不確定能夠贏下他?”
“我能,但是我們不能確定他的打法是一成不變的,而且對方還有著虹村前輩!”
提到虹村修造,相田景虎一下就了然於心,他明白三井禪的意思,雖然他們和虹村修造相處的時間不過一兩年,但是當初也是虹村修造給了他們機會。
並且三井禪更加清楚的知道虹村修造的能力,對方在球場上所能夠發揮的效果遠不止今天所見到的,所以他們才需要更加的小心。
這時候赤司征十朗站到兩人的身邊,對著兩人說道:“關於虹村隊長,我倒是有著一些新的資料可以說一下,相信這是阿禪也不曾了解過的。”
“哦,征十郎的意思是我離開帝光之後?”
“嗯,你應該知道你離開之後,我當上了帝光的隊長吧?”
“知道,當時不是說是虹村前輩退位讓賢嗎?”
“有這樣一部分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是因為虹村隊長家裡出現了問題,他的父親生病了,一家準備去往米國治病。”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和你要說的有什麼聯係嗎?”
“我隻能告訴你,當初Zone這個事情,是虹村前輩告訴我們的!”
聽到赤司征十朗的話,三井禪和相田景虎都是一愣,他們都沒有了解過帝光的人是如何知道Zone這個境界,隻認為是自己進入到那個境界,然後才知道。
但卻沒有想到能夠從赤司征十朗這裡知道一些情況,在聽到赤司征十朗的話後,三井禪對著赤司征十朗問道:“那麼你曾感受過虹村前輩的Zone嗎?”
雖然Zone在介紹上是說的將自身的籃球能力100%發揮的特殊境界,在滿足特定的條件開啟。但是每個人的Zone都有著不同的地方,對於自身的加成也不同。
說是自身各方麵的加持,實際上對於某一些特殊的方向上的加持更加的恐怖,像黃瀨涼太的‘完美無缺的模仿’就是對方Zone的一個特殊表現。
然後像青峰大輝進入Zone更是將自身的身體發揮的更加淩厲精致,可以說Zone可以劃分為很多種情況,有著身體型,有著技術型,也有著特殊型。
而火神大我也是迄今唯一一個包含了身體和特殊兩個方麵的人,當然三井禪並不算在其中一列,三井禪從來沒有進入到Zone當中。
他隻是靠著另一條路完成了對所有人的彎道超車,但是現在赤司征十朗的話卻讓他了解到,虹村修造也是有著進入到Zone當中的潛力。但是對於對方的Zone是哪一方麵的情況,他們並不是很知曉。這時候三井禪和相田景虎都認真的看向赤司征十朗,而赤司征十朗也開始述說起他對虹村修造Zone的理解。
在赤司征十朗的描述當中,虹村修造的Zone是偏向於技巧型的Zone,並且更加偏向於技巧上的團隊型打法,這也非常符合虹村修造在隊伍當中的表現。
過去的虹村修造被稱作NO.1的大前鋒,並不是因為他自身實力的強大這一點,而是在這一方麵上對於團隊所能夠做出的貢獻。
等到赤司征十朗說完之後,三井禪不由得想到納什和賈森,這兩個人的實力本就屬於現在世界聯賽當中頂尖的一列,外加上虹村修造。
米國隊的實力可以說是第二都不為過,並且隱隱有著和霓虹隊並駕齊驅的樣子,隻是他們之間還不夠融洽,因為米國隊的人或多或少都對虹村修造有著一些看法。
哪怕是表麵上沒有多少的變化,但是能夠從一些潛在的方麵看出這一點,從虹村修造在場上的表現就能夠看出來,基本上不會有著自己發揮的機會。
除非是米國隊的人實在不想玩或者是真的發揮不出來的時候,才會將籃球交給對方,而且交給虹村修造後,還不會進行一定的戰術跑位。
這也讓虹村修造很難發揮出自己的真實實力,在霓虹隊回到酒店後,眾人也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因為今天的比賽看上去打的簡單,但是所有人都顯得有些勞累。
那種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精神上的勞累,因為米國隊值得他們那麼認真的去對待,哪怕今天的比賽贏得如此輕鬆。
甚至是三井禪一個人挑戰一個隊,但他們都知道米國隊隻是受到了三井禪的影響而已。這會回到酒店後,三井禪並沒有回房間。
也沒有去任何地方,隻是默默的來到球場坐在籃筐下麵,然後默默的看著整個球場,整個人的眼中泛著精光,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原本準備回房間的赤司征十朗也來到球場,看到三井禪的樣子後,也走到對方的身邊坐下,對著三井禪問道:“阿禪,你在想什麼呢?”
聽到身旁的問話,三井禪一下從那種專注的狀態當中恢複過來,然後看向身旁的赤司征十朗,淡然說道:“原來是征十郎啊!”
“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想到過去的一些事情。”
在三井禪說出這句話之後,赤司征十朗仿佛想到什麼,一下好奇的看向三井禪問道:“你說到這個,我也很想要知道你過去的事情。”
一想到三井禪一直都是那麼的強,赤司征十朗等人其實都非常好奇過去的三井禪到底做了什麼,現在聽到三井禪這麼一說,完全讓赤司征十朗壓抑不住心中的所想。
這時候三井禪看向身旁的赤司征十朗,也是清楚對方的意思,稍微思索了片刻後說道:“我過去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正常的訓練,不過倒是可以和你說一下過去每天我是怎麼過的。”
原本還以為三井禪不準備告訴他的赤司征十朗有些失望,聽到後麵一句話,赤司征十朗就仿佛變成了吃瓜群眾一般,整個人端坐好準備聆聽。
然後三井禪開始說著自己過去的事情,從小的時候在三井友道的帶領下打籃球,雖然一開始就是係統的原因以及過去的執念。
但是自己這個便宜叔叔也給到自己很多的幫助,那個時候三井禪也開始了解到三井友道的訓練方式,從早上四點開始訓練,一直到早餐吃完後,休息一會又繼續開始早上的基礎訓練。
隻有下午的時間才會是進行球技上的打磨,雖然看上去簡單,甚至在訓練的時候有些枯燥,但是三井禪硬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這樣去訓練。
這才有了現在他的樣子,而外加上係統的輔助,三井禪更是很清楚自己的籃球道路,和三井友道的那種道路完全不同。
所以三井禪也開始在能夠自主行動後,前去找尋自己的外公教導自己劍道,就是想要找到一些靈感,而不得不說當時的劍道流籃球真的讓很多人吃到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