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昨日的比賽三井禪和富士愛琉也隻是略微的看了一下,但是都沒有得到什麼有效的資料。
特彆是關於諸星大和森重寬兩人,其中諸星大昨天也就是正常發揮,結果對方半場就崩潰了。
至於名朋工業完全就是將球交給森重寬,而森重寬的那種打球方式很容易讓三井禪想到一個人。
那就是紫園敦,兩人的身體素質完全就是超過了現在的正常高中生,單靠力量就能夠拿下比賽。
隻是森重寬相比於紫園敦還缺少不少的東西,那就是紫園敦屬於那種粗中有細。
而森重寬完全就是靠著自己的一身蠻力來打比賽,這種球員反而很容易應付。
因為三井禪發現對方雖然已經很有前提的避免被造犯規,可是森重寬還是很容易犯規。
並且對方很喜歡在扣籃將對手扣倒在地上後掛在籃筐上,同時這樣也容易讓他犯規。
此時三井禪和富士愛琉一起來到場館之後,看著正在熱身的兩支隊伍,富士愛琉果斷的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
然後從兩隊的熱身開始記錄著自己所得到的一些簡略數據,暫時構建了一套粗略的模型出來。
而印軒也在認真的打量著場下的兩支球隊,在看到森重寬坐在凳子上沒有動作的時候,三井禪一下就笑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阿禪你在笑什麼呢?”
三井禪伸手指了指場下的森重寬,然後說道:“你看。”說著富士愛琉朝著三井禪指著的地方看過去。
“他這是不熱身嗎?”
“這種人,要麼是對自己實力絕對的自信,要麼就是不喜歡訓練。”
“那阿禪你認為呢?”
“我認為他是兩者都有,從昨天的比賽來看,他的身體素質有著他自信的資本,也有著讓他不訓練的資本。”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當然不好,但是這是他自己的選擇,現在的他靠著天賦,但是不意味著一直靠著天賦。”
在三井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富士愛琉也想到了一個職業球員,對方也是身體素質很強的人。
但是對方卻是那種粗中有細,在籃下有著很多小技巧的球員,這種球員才是教練們喜歡的球員,也是隊友們喜歡的隊友。
隨著裁判走進場中吹響哨子後,雙方的比賽正式拉開帷幕,而這會富士愛琉看向球場上的森重寬。
等到籃球被裁判拋到半空中的時候,籃球一下就被森重寬給拍到了自己的隊友手中,並且看上去還用上了不小的力度。
而森重寬的隊友看上去也仿佛習慣了一樣,將籃球運過前場之後,籃球被直接傳到了森重寬的手中。
隨後籃球被森重寬直接起跳扣入籃筐當中,至於防守森重寬的那個人也被一下撞出了場內。
看著森重寬的樣子,富士愛琉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小嘴,哪怕昨天已經看過這樣的表現,可是每一次看都會讓人震驚。
一旁的三井禪倒是很正常的盯著場上的森重寬,在他看來森重寬這一下都沒有用上什麼力量。
隻是單純的起跳扣籃,然後將對手在空中對抗的時候撞開,而這時候森重寬也被送上了罰球線。
之後三井禪也發現了森重寬的一個重大缺點,那就是對方的罰球能力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
籃球直接被森重寬重重的砸在籃筐後沿後高高彈起,之後又被森重寬衝進去補扣進籃筐當中。
這一番操作直接讓整個會場一下就燃了起來,與此同時三井禪也發現了三個突然出現的人。
“愛琉,你看那邊三個人!”
“嗯?怎麼了?”
正在記錄著東西的富士愛琉此時抬起頭來,一臉迷惑的看向三井禪指向的地方。
在看到那邊的三人後,她驚訝的說道:“他們怎麼會在這裡?他們不是才打完比賽嗎?”
“應該是閒著沒有什麼事情,過來看看的吧!”
來人正是海南的牧紳一,清田信長以及湘北的櫻木花道,原本海南都已經淘汰出局了。
可是就在昨天,上麵突然發出一個通知,那就是這次一個地方最多能夠派出三支球隊。
也就是說一個縣大賽的前三名都會進入到全國大賽,這不免讓三井禪想到了之前自己叔叔和自己說過的事情。
很可能這次全國大賽就是一次初篩,隻是不知道有哪些人會被錄取,但三井禪相信這次的全國大賽將會很精彩。
“一會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嗯!”
就在兩人說著這話的時候,場上的攻守又一次發生轉變,雙方在森重寬和諸星大各自的發揮下不停的得分。
但是愛知學園的分數一直落後著,這會牧紳一看著場上的局勢,說道:“這場比賽怎麼會變成這樣?”
“阿牧,你不是說諸星大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