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淡定的不能夠再淡定的仙道彰,持球進攻的禦子柴漸漸的有些心態失衡,因為對方從開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變化。
無論是表情也好,還是在球場上的表現也罷,仙道彰一直呈現出的都是那種非常輕鬆愜意的模樣,似乎這場比賽對他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看台上的澤北榮治看著這場比賽的走向,整個人顯得有些無趣,他對著一旁的堂本五郎說道“教練,我們走吧,這場比賽沒有意思了。”
而堂本五郎在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場下的雙方後,也默默的點點頭,這場比賽很多人都能夠看出來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
陵南的狀態明顯就比常誠要好上不少,並且陵南的人還在收斂著打球,特彆是他們的內線核心魚住純。
從開場到現在,對方的防守動作都偏向保守,並且在麵對上禦子柴攻框的時候,大部分選擇都隻是舉起雙手給乾擾。
甚至好幾個能夠封蓋的球都沒有選擇封蓋,這讓禦子柴非常的難受,原本他的想法是利用對方容易犯規的這一點,來給隊伍創造優勢。
可是魚住純不隻是沒有衝動防守,甚至比賽當中所有的動作都非常收斂,都是儘量給乾擾,都不要求封蓋。
這完全和他們之前收集到的資料不同,這會禦子柴看著麵前的仙道彰,對著對方詢問道“你們是不是早就有所準備了?”
“什麼?”
“我說,你們是不是在和我們碰上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這場比賽如何打的準備?”
這會的禦子柴心中還有著一絲期望,那就是陵南提前研究過他們,可是誰知道仙道彰卻搖搖頭,回答道“不算吧,隻是魚住前輩他自己做好了準備,我隻是按照戰術來而已。”
一句按照戰術來而已,讓禦子柴的內心完全崩塌,他沒有想到從開場到現在,仙道彰居然都隻是按照著球隊戰術在打。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和仙道彰的差距到底在什麼地方,原本他還以為這一次常誠依舊能夠挺進全國八強。
可是這段時間冒出來的黑馬隊伍,湘北,陵南以及誠凜等,都仿佛是實力完全超出了眾人想象一般。
要知道這些隊伍在之前的全國大賽可是一點名頭都沒有的,至於像泉真館至少在過去也有著進入到全國大賽的經曆。
隻是今年泉真館的實力顯得有些超出尋常,可現在陵南在麵對常誠的時候,居然還保留著自己的底牌,這無疑讓禦子柴有點不敢相信。
在禦子柴想來,就算陵南的實力不差,也應該和他們是在一個水平線上,但沒有想到交手之後才發現,對方的實力同樣有些不對勁。
就仿佛在泉真館,洛山等這些隊伍出來的時候,全國大賽的這些隊伍的水平一時間全部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此時禦子柴手中的動作微微有些失衡,結果籃球被仙道彰一把就給斷了下來,然後將籃球朝著前場扔去。
一個人影很快的來到籃球的落點將籃球接住後,輕鬆的起跳扣籃得分,場邊的三井禪看到這個球的時候。
對著一旁的赤司征十郎說道“看起來常誠的人心態已經沒有了。”赤司征十郎也注意到場下禦子柴的狀況。
“這也不怪他。”
“確實,陵南的變化實在太大了,或許和我們還有著差距,但是陵南現在的實力隻是在次一檔的級彆而已。”
“還是底蘊不夠。”
“嗯,他們的替補終究是一個問題。”
在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都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無論是陵南也好,湘北也罷,就連誠凜都有著自己最大的一個弊病。
那就是他們的替補陣容深度不夠,哪怕是經受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特彆訓練,實力上的變化也並沒有太大。
或許針對於首發的變化和王牌的變化會很大,可是對於替補的球員而言,他們的變化大歸大,但在比賽當中的發揮其實和過去一樣。
這會三井禪也不由得搖搖頭,在他看來,最終能夠進入到全國四強的隊伍其實早就已經出來了,一個是洛山,一個是他們泉真館。
剩下的就在山王工高,陽泉以及誠凜之間出現,不過三井禪倒是很好奇山王工高到底能不能贏下這次的對手。
要知道他們在十六強將會迎接上的對手依舊是那個熟悉的隊伍,也就是經受過三井禪特彆是訓練過後,又被安西光義重新操練的湘北隊。
至於這會陵南和常誠的比賽,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結果,禦子柴看上去很全麵,但是在麵對上更加全麵和更加厲害的仙道彰時,他的優勢就變得蕩然無存。
更彆說常誠也算是一支很依靠王牌發揮的隊伍,而當王牌發揮不出來的時候,常誠的進攻和防守其實非常受到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