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這樣的話,諸伏景光的死亡就不太能細想,因為可能會細思極恐。
“愛子?早飯想吃點什麼?”花京院典明想了想,決定把空間留給五條愛子和諸伏景光。
“唔……鬆餅?”五條愛子回神,隨便說了一個早餐,然後爬到了諸伏景光身邊坐下。
“呃,你好?”諸伏景光儘量露出一個溫和的笑臉,他總是擔心自己的表情會不會過於嚴肅和緊繃,做臥底做久了,他總感覺自己身上會帶著一股讓小動物和小孩子都退避三舍的氣質。
“諸伏哥哥早上好!”五條愛子好奇的湊過去,“研二哥哥說他以前警校的時候是聯誼的一把好手,這是真的嗎?”
諸伏景光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以為是萩原研二說了什麼他們在警校時期大出風頭的故事給五條愛子聽,結果居然給小孩子講聯誼的事?!
其實這是萩原研二在講睡前故事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的,他當時及時止損,沒有說太多,但五條愛子隻聽了個開頭,就立刻懂了。
而且結合萩原研二的性格,他會在聯誼會上大放光彩好像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
“他……這個真的……好像是的?”諸伏景光一臉糾結,想說小孩子關心這種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轉念一想,五條愛子也不是普通孩子。
況且這種事情讓小孩子知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要你認真做好教育工作就行。
“那他被教官罰去洗澡堂的事也是真的嗎?”五條愛子其實真正想問的問題不是這個。
“是真的,大家都一起的。”諸伏景光沒想到萩原研二居然連這個都跟五條愛子說了。
“那……他說開學的時候晚上約架的朋友,是誰?”五條愛子終於問出了這個她真正想問的問題。
萩原研二說半夜約架的兩個人是另外兩個人,但根據“我有一個朋友”定律,打架的兩個人裡麵說不定有一個人是他自己呢?
“是鬆田和zero。”諸伏景光看到五條愛子一臉失望的樣子,不是很懂,自己的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zero是降穀零嗎?”五條愛子記得萩原研二幾個同期的名字,zero應該就是指降穀零的“零”吧?
“是啊,他是我的好朋友。”諸伏景光沒想到五條愛子連zero的名字都知道,看來萩原研二平時沒少跟她講警校時期的故事。
“他長得帥嗎?”五條愛子一臉期待。
畢竟萩原研二說過,降穀零是金發,和黑皮!
金發黑皮!而且還是娃娃臉!
電視劇裡都很少有這種配置的演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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