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試圖為自己的下屬正名,但是他講了幾個簡單的例子之後,身邊的三人一狗都齊齊露出了好像很無語的表情。
“你這個下屬……聽上去怎麼不太靠譜啊?”鬆田陣平雖然不知道降穀零說的這個下屬具體是誰,但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幾次被敵人打暈還要降穀零去救什麼的,感覺能力不是很行啊?
“畢竟是在米花町嘛……”降穀零下意識說了一句。
在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鬼知道執行任務的時候會遇到什麼樣的犯人啊?
“算了,不說這些了。”諸伏景光無奈的轉移了話題,畢竟就算降穀零的下屬真的很無能,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所以還是來聊正事吧。
“你知道工藤新一最近在乾嘛嗎?”萩原研二好奇的問。
總感覺工藤新一已經消失很久了,雖然他對五條愛子的說辭是自己要協助警方辦一件大案,所以需要秘密行動。
但事實上如果真的要協助警方辦案,反而不需要像工藤新一說的那樣消失在大眾的視野裡,而且還遮遮掩掩的。
因為那不擺明了有問題嗎?太明顯了。
正確的隱藏方式那就是生活日常都跟以往一樣照常進行,然後暗地裡協助警方,以防止引起犯人的注意。
尤其是他消失的時間太久了,工藤新一到底還是一個學生,如果真的要協助警方辦案,也不可能協助這麼久。
他還是個未成年,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所以肯定是他自己出事了。
“工藤新一嗎?”降穀零的表情微妙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工藤新一的事,據說他已經死了,不過……
“他好像被卷入什麼事件裡了,暫時無法脫身。”降穀零也不敢說的太詳細,因為有一些事情他暫時也無法完全確認。
“果然是他自己出事了啊。”諸伏景光無奈歎氣,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不省心呢?
不過工藤新一的父母很厲害,他自己也很厲害,既然他還能夠偶爾跟五條愛子聯係,那說明他應該暫時沒什麼大危險。
“黑衣組織最近怎麼樣了?”萩原研二很想知道黑衣組織的覆滅進度怎麼樣了。
“唔……”降穀零再次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因為之前五條愛子他們的行動,組織可以說是損失慘重,但是之後組織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五條愛子他們的痕跡。
總之,琴酒他們隻能無能狂怒。
不過基本上也就組織高層和琴酒那樣的人比較憤怒了,實際上對於組織的大部分人來說,反正隻要不涉及到自身的安危,那關我屁事。
他把組織的事大概說了說,然後重點提到了琴酒那一頭飄逸又柔順的長發到現在都還沒養回來。
主要是他的頭發長度被毀的參差不齊的,基本上隻能全部剪短,然後再等它長回原來的長度。
反正他每一次見到琴酒的時候,那頭發長度都不一樣。
因為他見到琴酒的次數比較少,所以每一次見到琴酒,那一點頭發的長度變化都非常的顯眼。
他這是眼睜睜的看著琴酒頭發一點一點的長回去的啊!
不得不承認,短發的琴酒還是有點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