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對於手下氣氛怪異的眾人並不在意,而是微眯著眼睛摸著下巴道:“都做足了準備嗎,我可不想龍國天驕出現傷亡。”
漢鼎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肯定做足了準備,廢墟都市中每一隻靈妖可都是有大宗師盯著的,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在說完這話之後,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更何況想讓他們變得更強,還是得讓他們見一些危險才行,要不然這樣隻會把他們培養成溫室中的花朵,中看不中用啊!”
“想當年我可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不知道有多少的天驕死於妖獸之手,這些年的天驕你還見得少了嗎。”
話語中有著一絲悲傷,但更多的還是堅定,他堅信隻有經過風雨才能更茁壯的成長。
文博隻是淡淡的搖頭道:“時代不一樣了,你不能以以前的目光來看待這一輩。”
漢鼎聞言搖了搖頭也並未反駁,雖然他對這種過分保護的行為不認可,但也不會拒絕就是了,反正上層說什麼他做什麼就對了,軍人需要聽命令就行。
…………
而在現場。
雙方隻是對峙了一下,隨後狼群便躁動不安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雙方大打出手起來。
嶽池四人和狼群亂作一團,沈星和狼王則是依舊在對峙著,兩方就好像不在一個戰場上一般,形成了兩個不同的戰場。
沈星目光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狼王,上下打量著,心中暗估量道:“這一隻狼王的實力好像有點強啊。
不太像初入靈妖境的妖怪,這氣勢都堪比宗師境中期了吧,要是其他隊伍遇上了大概需要好幾個學生一起對上才有贏的可能啊!”
“也難怪斬殺一隻靈妖能夠獲得5千積分來,這5千積分可不是那麼好得的。”
當然想是這麼想的,但是他獨麵這一隻狼王是絲毫不帶慌的,畢竟他現在的境界可是宗師境巔峰啊!
加上種種手段,獵殺一隻堪比宗師境中期的靈妖那不是有手就行。
見對麵狼王臉色越來越嚴重,甚至如臨大敵的模樣,顯然也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同尋常。
沈星卻沒耐心繼續等下去了,身上氣血瞬間翻湧起來,渾厚如龍一般的在體內瘋狂湧動,體內純陽純潔的真元之力在他的掌控下湧遍全身,最後緩緩地注入了真龍劍劍身之上。
玄之又玄的殘陽之意湧入劍身中,那股無序的真元之力好像瞬間有了領頭一般,變得充滿殺機起來!
也就是在刹那間,狼王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意思,雪白的毛發瞬間炸毛,銀白的力量在身上爆發,凝聚成了一片護體罡氣。
靈妖在開啟靈智之後,並會在體內生成一枚妖獸內丹,使用著名為妖力的力量。
這個力量比真元之力更加狂躁,人類有些脆弱的肉身是難以使用的,但對妖獸而言卻恰恰非常合適。
但相應的,人類更加聰慧的智慧會指引著他們如何使用手中的劍,從而研究出了功法武技,發揮出來的戰力並不會比妖獸弱多少。
但隻可惜,狼王麵對的是使出全力的沈星,那一道厚厚的護體罡氣很難說能夠擋得住他。
隻見沈星身形一動便如遊龍一般疾射而出,伴隨著九道無聲無息的殘陽劍氣閃過。
沈星便頭也不回的不再看向那隻狼王,轉頭去幫嶽池他們清理剩下的狼妖了。
而在他身後的那隻狼王,此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碩大的瞳孔中滿是驚恐之意。
伴隨著一道秋風劃過,吹動了狼王的皮毛,也吹動了他的傷口浮現。
瞬間一片鮮血噴湧而出,狼王那碩大的頭顱橫飛而出,九道劍痕圍繞他的脖間若隱若現,竟是不知在何時瞬間被取走了性命,早已身亡了!
在遠處的監控室中。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臉上掛著不可思議之色。
作為十二戰神之一的漢鼎更是眉頭微蹙,摸著下巴評價道。
“這一劍有點意思啊,一次斬出九劍,且極其隱秘詭異,不知不覺就取了那狼王性命,這是已經修煉至圓滿意境了吧!
而且這小家夥還修煉了一門不足的部分,靜如泰山般不動如山,動如脫兔般快如遊龍,這也絕對到圓滿意境了!
但是他之前境界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周身隱隱氣血如龍,丹田沉穩純淨如海。
我咋看著像是宗師境後期呢,至少肯定不是中前期,要不然做不到秒殺這一隻狼王!”
說著便滿是懷疑地向著石河子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要知道全國大學天賦最驚豔的也隻是在大四修煉至宗師境中期而已,就如那一位天軍大學的方軍一般。
這一類天才已經算得上是絕世天驕了!
宗師境後期那是想也不敢想,因為越是往後修煉越是困難,僅僅大學四年的時間想要從初入武師境跨越至宗師境後期,天天嗑藥都沒這麼快吧!
還更不要說那兩手驚豔至極的劍法和快如遊龍的步法了。
要不是麵相年輕,說他是某個老怪物他都信啊!
而其他大學的高層,聽他這麼一說也紛紛察覺到了什麼,全都向著石河子投以了質疑話語。
“宗師境後期?!”
“前幾天個人賽的時候他不是才宗師境前期嗎!”
“怎麼一兩天就突然突破到宗師境後期了,老石你不會真的在作假吧?!”
“老石你糊塗啊,你這麼做是要掉腦袋的!”
…………
被這麼多人投以質疑目光和話語,石河子內心還是有些小慌的,不過表麵上還是裝作沉穩的摸著下巴胡須保證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境界增長的如此之快,但我絕對沒有弄虛作假!”
眾人聞言,臉上卻寫滿了不信,畢竟這事確實太離譜了。
除了你弄虛作假,難道還真這下麵這些小家夥兩天提升兩三個小境界,這話你說給鬼聽都不信啊!
石河子見狀也沒再解釋,隻是靜靜的看著屏幕中沈星的身影,心中滿是無奈和委屈。
“我說話怎麼就沒人信呢,這小家夥絕對有秘密啊,也難怪能被那位大人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