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周泉還是要考慮如何處理好這幫人的。
他是被注意到的‘幸運兒’,而其他沒有被注意到的領主還是前線炮灰。
好就好在他因為投靠教廷投靠得早,現在暫時沒有人能夠乾涉到他的管理,而且不管怎麼說這幫新來的騎士團都和他共處於同一陣營下。
雖然名義上他是協助其他的教士對新加入的領主進行管理,但他由於曾經是領主中的一員,教士們對管理這幫領主又一竅不通...握在周泉手裡的權限比他想的還要大。
隻是每當他回憶起那天晚上降落在大地的火雨,這份權力帶給他的那點微弱安心感就不由得消逝,自己要麵對的敵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自己在本應該使用線列步兵排隊槍斃的戰場上,遭到了152毫米速射重型火炮的攻擊。
真是見了鬼。
他也被帶去看過進攻者的落點,教廷原本存放雲鯨的廣場。
大量散落在地上的臨時塔盾構成的一座座小掩體,還有掩體周圍散落的大量黃銅彈殼,襲擊者沒有任何想要掩藏自己技術的想法。
教廷的主力部隊帶走了一部分彈殼說是要逆向研究敵人使用的技術,周泉也協助整合出了一份新式步槍的結構交給教廷。
但也不是完全的...完全的和自己所在的世界一樣。
人類的戰爭中可沒有那種像鐵棘刺一樣的嗜血藤蔓,像是活物一樣將士兵拖入藤條中通過類似蟒蛇的收縮行為將目標絞死。
所有的活鐵網在部署後的72-144小時內自然枯萎,留給教廷的隻有一地枯死的鐵質物。
襲擊者來自天上,周泉也看到傳送門附近正在組裝的浮空艦,不過由於教廷的主力部隊對他們這些領主相當有敵意,他也沒能近距離的靠過去看一下。
肉眼可見的龐大模塊從傳送門另一側運輸過來,又在傳送門附近的停機坪像是搭積木一樣搭建起五層樓高的浮空艦主體。
教廷有屬於他們的空中部隊,甚至有屬於他們的艦隊。
周泉聽到營帳外傳來騷動聲音,他急忙從椅子上起身。
這幫騎士團已經在這段時間裡因為資源分配的問題打起來了不止一次,萊茵河防線撤下來的舊條頓騎士團更看不慣躲在自己後麵的喬治十字騎士團的人。
團結了,但並沒有完全團結,一點小火星就能讓兩名領主互甩白手套抄家夥打上一架。
有點戾氣,能夠打一頓解決的事情沒必要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