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渺率先衝上前,一拳打在鱷魚臉上。
他反應過來後立刻反擊,右腳用力打向任渺的小腿:“是你先打我的,彆怪我哈。”
任渺輕笑一聲,隻是扭動了一下小腿,似乎毫無痛感。
鱷魚懵了,他這一拳下來可是出了全部的功力,對方竟然連一聲都沒哼出來。
覺得有挫敗感的他,剛想繼續揮起拳頭繼續上前,一隻大手穩穩抓住他的的手腕:“彆動她!她是我的獵物!”
是獵鷹!
鱷魚氣呼呼地歪過臉看向他,努力掙脫被束縛的右手:“行行行!交給你了。”
“不要讓她影響你拔槍的速度!”
任渺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冷冷地盯著獵鷹:“想讓我成為你的獵物?打敗我再說!”
說完,一個飛毛腿向他襲來。
獵鷹微微一笑,立刻向前奔赴,饒有雅興地跟她切磋起來。
漸漸地,半個小時過去了。
蛙人一個個被打趴下,鼻青臉腫地看著對方,慚愧地低下了頭。
他們的實力可能確實是比火烈鳥強上一截,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下手的那一刻,總是使不上勁兒。
麵對著這些女兵,他們的心中總會有著一股莫名的恐懼。
在被毆打的時候,甚至覺得被這些女兵打還有一種隱晦的幸福感。
你說變態不變態?
雖然他們沒有像藍箭那樣全部被打倒在沙灘上躺屍,但是沒有一個人臉上是乾淨的。
林國濤氣得臉紅脖子粗,拳頭更是爆出了青筋,卻又無可奈何。
不遠處。
藍箭旅的男兵看著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殘兵敗將的模樣,笑得瘋狂捶地。
林參謀狠狠碎了一嘴:“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該!”
陸凡衝林國濤沉聲道:“林隊長,勝負已出!”
他伸出手,挑眉地看著林國濤。
“什麼意思?”林國濤一臉詫異地問。
陸凡上前兩步提醒道:“倉庫鑰匙!”
林國濤白了他一眼:“這事你倒記得挺清楚。”
陸凡淡然一笑:“其他的事都好說,就是錢的事忘不了。
林國濤氣呼呼地轉過身,從他的包裡掏出倉庫鑰匙,依依不舍地遞給他:“小心點兒用用,可彆蹭花了,那些裝備可都是最新的。”
“蹭花了有人賠,不怕!”陸凡笑著接過鑰匙,“謝了!”
林國濤:我就客氣客氣,你真當真了?
說完,陸凡轉身就往火烈鳥的隊伍中走,揚起手上的鑰匙笑道:“走!拿新裝備!還不謝謝林大隊長。”
“謝謝林大隊長!”女兵們噙著笑臉,大聲喊道。
林國濤看到火烈鳥離開的背影,心狠狠抽動了一下,尷尬地衝她們招招手。
看著火烈鳥走遠後,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收回,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怒火。
他猛然轉過身,走到一個個垂頭喪氣地眾蛙人麵前,雙手背後,紅著臉臭罵:“看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沒有一點兒蛙人的形象?”
“被一幫女兵打成豬頭,真特麼丟人現眼!我這張老臉都丟儘了。”
“你們平時的訓練成果都喂了狗了?”
“今天就訓練水中格鬥,太陽不下山,不許停!”
“是!”
蛙人摸著自己臃腫的臉,低著頭小聲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