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最近大院出了不少事,你可小心點!”
夜深人靜的時候,秦淮茹不由開口,善意提醒道。
就連閆埠貴都出事了,這讓人很是意外。
雖說誰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看看閆埠貴那反應,肯定不是小事。
聽說這些天,老閆家鬨翻天了,時有爭吵,不管是閆埠貴的老伴,還是閆解曠都等子女,都行知道家裡什麼被偷了,但閆埠貴就是一聲不吭,問急眼了就開始瘋狂打砸,鬨得雞飛狗跳。
“我也聽了那麼一耳朵。”
傻柱漫不經心地回應了一句,有些走神。
現在他對這些事不太關心,也顧不上,每天工作外加特訓,晚上還要滾床單,比生產隊的驢還要累,哪還有閒心理會閆埠貴的破事。
還有就是,今天特訓的時候,田森說了,準備給他下達任務。
也就是說,他快要轉為正式特務並執行任務了。
對此,傻柱既有些興奮期待,畢竟有小黃魚的激勵,又有些害怕緊張,要知道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吃槍子。
前些天,他看那些死刑犯遊街示眾,一個個腦後麵都插著紙板,上麵寫的罪名,大多都跟特務有關。
這也讓他有些心慌慌。
“傻柱,我看劉海中對你很不滿,已經舉報了好幾次。”
“我看你乾脆就彆乾這打雜工了,不行去其他廠找個食堂工作,以你的廚藝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以前你還是食堂大廚的時候,附近幾個廠的領導可都對你的廚藝讚賞有加!”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滿腹心事,再次開口提議道。
在車間當個打雜工,一點前途都沒有,根本學不到真正的技術,自然也就無法通過廠裡的考核轉正。
再退一步講,即便學到真正的技術也白搭,現在廠裡車間這一塊,李漁說一不二,隻要李漁不點頭,那他們根本不可能轉正。
看看劉海中就知道了,以前好歹也是六級鉗工,結果一樣打雜。
易中海在沒有坐牢之前,還是八級鉗工,但李漁一句話,同樣被死死按在車間裡。
有句老話說得好,樹挪死,人挪活。
與其天天在車間裡受氣,還要被劉海中那樣的小人嘀咕,倒不如早點離開,說不定能夠闖出一片新天地。
“也行。”
“等等!你說啥?讓我主動離崗?!”
“你這出的什麼餿主意?你知不知道想當初為了這個崗位,我可是費了老勁,還下了血本,被那李漁敲了一筆竹杠!”
傻柱先是隨口答應,反應過來之後,立馬翻身而起,訓斥道。
他接下來還要執行任務,這要離開紅星軋鋼廠,那他如何靠近新技術車間?
還有如果被田森知道了,那他可就完了。
傻柱並不傻,知道田森也是在利用自己,想要源源不斷從田森那裡獲取好處,就要展現足夠的價值才行。
“我就是提一嘴,也是為了你好,怎麼還急眼了?”
秦淮茹冷哼一聲,很是有些鬱悶。
她發現傻柱對自己的態度是越來越惡劣了,關鍵是委屈,要知道他可是真心為了傻柱著想。
“淮茹,是我不好。”
“主要最近碰到一點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