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聞言,傻柱身體一僵,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心裡很是害怕。
隨後自覺有些丟人的他立馬抬頭,惡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在他看來,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淨說些讓他心裡不痛快的話。
秦淮茹趕忙低下頭,心下有些後悔,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解釋道:“傻柱,你也彆怪我多嘴,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張鐵軍那事,咱們不得不防,我建議你以後少招惹那李漁,咱們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
“等將來要是那李漁走背運,開始走下坡路的時候,咱們再找機會狠狠踩上一腳也不遲!”
秦淮茹這也算是苦口婆心了,不想傻柱再栽倒李漁手中,然後光吃大虧。
當然了,她的根本出發點還是為了自己。
畢竟想當初可是她親手把張鐵軍的屍體掩埋,回頭要是這事曝光,那她也撇不乾淨,一樣要坐牢。
“行了,我知道了!”
傻柱擺了擺手,有些煩躁,但卻也算是把秦淮茹這番話聽進去了。
事實上,即便秦淮茹不說什麼,他也不打算再招惹李漁了。
自從那晚上,他殺人壯膽,跟李漁又乾架過後,他便已經深刻意識到雙方的武力值差距太大了,那李漁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
與其撞到槍口上,被那李漁一通暴揍,還不如躲得遠遠的。
“不過劉海中一家堅決不能放過!”
傻柱咬牙切齒,惡狠狠說道。
今晚被老劉家這麼一通暴揍,還是當著整個大院的麵,他的臉麵都丟儘了。
既然不敢招惹李漁,那就把這筆錢悉數算到劉海中一家頭上。
等過陣子,等這事的風波平息,等大家夥都以為這事已經過去的時候,他就會伺機出手,狠狠教訓一下老劉家的人。
放火也就是想想,不太現實,畢竟真要燒起來了,這個無法控製,彆搞到最後,把自家房子也給燒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相比起放火,傻柱已經想到一個更加穩妥的打擊報複辦法,那就是晚上在胡同裡堵人,趁其不注意,套上麻袋,衝上去就是一通暴揍,到時候打了也是白打,根本不知道是誰打的。
即便老劉家的人猜到是他在打擊報複又如何?凡事都要講證據的!
“對了,之前棒梗的腿被打瘸,是不是被人用麻袋蒙頭打的?”
傻柱驀地想到什麼,開口問道。
他記得是這麼一回事,隻不過當時沒怎麼留意細節,現在既然萌生出這麼一個想法,自然要打聽清楚。
聞言,秦淮茹不禁麵露幽怨之色,這才是真正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棒梗現在可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不光是腿瘸了,這會還在少管所裡勞教。
不過迎著傻柱探詢的目光,秦淮茹強壓下內心的不快,悶聲回應道:“傻柱,如你所說,棒梗就是被人用麻袋蒙頭,然後一棍子打斷了腿。”
“派出所的人至今都沒有找到證據,無法抓到真凶。”
一說這個,秦淮茹心裡就堵得慌,很是鬱悶。
派出所那邊,徐所長也說了,不是他們不出力,而是根本沒法查,始終找不到路人作證,至於真凶就更不用多說了,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找不到證據就對了!”
傻柱嘿然一笑,注意到秦淮茹的臉色不對,趕忙解釋道:“我不知道那個意思,隻是想到一個整治老劉家的好法子!”
解釋完之後,傻柱神情一僵,立馬冷哼道:“秦淮茹,以後給我擺正你的身份,甭管我說什麼乃至乾什麼,你都不準質疑,也沒有資格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