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主持公道?李漁看著有些想笑。
這樣的場景很是搞笑,也可說是諷刺。
如果許大茂都能主持公道的話,那這也太顛倒黑白了。
至於許大茂那點小心思,李漁也能猜得到,如果沒有猜錯,許大茂這貨應該是想要利用何大清來打擊傻柱。
不然的話,以許大茂的尿性,肯定不會摻和這種事,不在旁邊拱火就很不錯了。
“秦淮茹,你這什麼眼神?”
“怎麼著?不服氣是吧?”
“不服你就說話,我給你治得服服帖帖!”
注意到秦淮茹的不爽神情,許大茂惡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說話很是硬氣。
他現在拿捏不了傻柱,難道還拿捏不了秦淮茹?要知道不管是秦淮茹,還是棒梗,都要靠著他吃飯!
至於李漁,那就算了吧,他現在徹底熄滅動李漁的念頭,隻想著能夠跟李漁搞好關係,至不濟不能招惹。
“許老大,這錢我真還不了……”
“一是我兜裡沒錢,再一個則是這錢也沒進我兜裡,應該傻柱來還才對!”
秦淮茹硬擠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生硬回答道。
要知道想當初從京城大院跑路的時候,傻柱可是卷走了差不多一千多塊錢,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若是讓她來還,那豈不變成冤大頭了?
從來都是她想儘辦法從彆人身上吸血,斷無幫彆人還債的道理。
更彆說,她現在已經跟傻柱一刀兩斷,那就更加沒有必要還錢了。
真要還錢,那也是讓何大清去找傻柱,而不是來找他。
“放屁!”
“秦淮茹,彆以為我不知道,傻柱之所以犯下殺人的重罪,釀成大錯,就是因為你這個毒婦!”
“如果不是你背地裡偷人,傻柱會受刺激殺人?更不用跑路!”
“說到底,傻柱之所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被你給害得!”
何大清立馬接過話茬,對著秦淮茹又是一通怒罵。
聞言,秦淮茹一時語噎,不說話了。
說到這個,她確實有些心虛,要是按照何大清這個說法的話,那她還真脫不了乾係。
當然了,她是斷然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證據呢?!”
“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你憑什麼說我偷人?”
“還有卷錢這事,那也是傻柱極力主張,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頓了一頓,秦淮茹立馬組織語言,開始回擊。
這個時候可不能落入到下風,不然的話,何大清隻會死死追著她要錢,簡直煩不勝煩。
反正臟水隻管往傻柱身上潑就行了,與她無關。
如果何大清想要對峙,那也是去找傻柱算賬。
“證據?派出所早就調查清楚了!”
“秦淮茹,派出所所長都發話了,隻要你跟傻柱回到內地,立馬就予以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