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我沒有!”
“都是秦淮茹自願的!”
“李老大,您有所不知,秦淮茹在ktv的生意越來越差,為了賺錢,這才選擇下海!”
被李漁一語揭穿,許大茂有些慌亂,但還在嘴硬,不願承認。
正如李漁所說,這事確實挺下作的,如果承認的話,麵子很難過得去。
考慮到秦淮茹怎麼說都是京城大院的鄰居,他這麼做,就更加過分了。
不過他也是被逼到了懸崖邊,若是放任棒梗和聚義幫繼續搶占地盤的話,那他這個老大可就徹底當不下去了。
都不用說以後,就說現在好了,隨著好幾塊地盤被聚義幫搶走,許大茂敏銳發現一眾手下看自己的眼神已經不太對勁了。
也就是草頭青張猛那麼保持沉默,並沒有放出話來,不然的話,他這個老大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了。
而即便草頭青張猛很識趣,那也不是長久的辦法,要知道他這一眾手下已經人心浮動,開始紛紛找後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人反水,甚至背刺他這個老大。
到那時候,他可就徹底走投無路了。
也正因此,許大茂絞儘腦汁,方才想出這麼一個陰毒的法子。
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通過手中的錄像帶,來要挾棒梗,並逼著棒梗把搶占的地盤交出來。
不然的話,他就把錄像帶放出去,讓棒梗再也沒有臉麵當老大。
“許大茂還不承認是吧?行啊,看來你不光下作,頭也硬了!”
李漁冷冷一笑,轉頭四處看看,拎起一個酒瓶,作勢欲打。
說起來,他有陣子沒有暴揍過許大茂了,如果丫繼續嘴硬,那他不介意狠狠揍許大茂一頓。
“彆彆彆!”
“千萬彆!”
“李老大,我錯了!”
許大茂麵色發白,再也嘴硬不起來,趕忙低頭承認。
對於李漁的恐怖戰鬥力,他已經有著極深的心理陰影,可不敢以身嘗試。
“李老大,走去我辦公室,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許大茂老臉一紅,伸手虛邀,拉著李漁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在外麵,人多眼雜,這要被人聽到傳出去,那就不好了。
“許大茂,原來你自個也知道這事不好,那你怎麼就乾了呢?!”
李漁搖了搖頭,很是無語。
大院眾禽,有一個算一個,果然都行事無底線。
以前在京城大院,許大茂等人還有所忌憚,一個個不敢太過分了,但自從來到這繁華的港島,特彆是享受過榮華富貴之後,許大茂等人行事越來越沒有底線,算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不過李漁倒也沒有責備許大茂的意思,畢竟許大茂等人之所以如此,其實跟他在背後當推手有著很大的關係。
在大院眾禽麵前,他也懶得做什麼正義衛士,隻想收割韭菜,瘋狂掠奪大院眾禽的壽命,而這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懲戒。
比如說現在,通過他的特殊視角就能看到許大茂頭頂上空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無形之中,許大茂又被掠奪了五十天的壽命。
見狀,李漁暗笑一聲,大馬金刀坐在許大茂的老板椅上麵,雙腿架在桌子上,開口說道“許大茂,你這事不能乾,趁著尚未暴露,趕緊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