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悶棍的銅大,將目光再次聚焦到床上……瞪大眼睛,他看見了‘女人’的頭發。
果然在蒙頭睡覺。
她應該睡著了,她應該睡得很香,肯定是的。
就是睡覺的姿勢有些不好,她應該睡在床中間才是!
可是,這一棍是怎麼回事?
銅大繼續小心翼翼地觀看。
他的身形,忽然止住了。
因為他看見這‘女人’的頭發,不像之前見到的那樣蓬鬆,看上去更平整一些。
……也許是洗澡的緣故。
……管她呢,隻要掀開被子……?
她現在應該是平躺著,萬一,她忽然睜開眼……自己的視線和她的視線相觸!
不會的,不會的……剛才自己那麼大聲,都沒把她驚醒。
這說明,那藥起作用了!
一時間,銅大頭皮發麻的情緒穩定下來,色膽包天,讓他忘記了剛才那一棍。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上去,徹底製服……
就在這時……
“想報仇嗎?”
門口突然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熟悉的嗓音。
銅大猛然扭頭,望向門口,那乾癟的臉龐上,浮現一抹不悅:“銅二,你怎麼進來了?”
“我聽到大哥發出一聲叫……不是那種**的聲音,馬上就想到大哥被人欺負了,當弟弟的,哪有不過來的道理?”
銅二說著,環顧四周,模樣看起來與銅大有幾分神似,但看起來更陰,更冷,更嗜血。
如果說銅大是個江湖老油條,那他弟弟銅二,就是正兒八經的嗜血狂魔了。
聽銅二這麼一說……
“哎呀,我腿疼……哎呀,腿都斷了……”
銅大疼得再次癱坐在地上。
這……?
銅二都懵了!
怎麼自己一來就加重病情了?
躺在地上,銅大回顧自己輝煌璀璨的一生,很心痛,很不甘,還很憤怒。
自己竟然栽到一個不明物體手裡?
這特麼太匪夷所思了!
而自己的這個親弟弟,曾經在非洲組建了一支鐵血雇傭軍,是個餐肉飲血的主,誰見了都一哆嗦。
可是,竟然有人不長眼,敢偷襲他!
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常在河邊站,哪能不濕鞋。”銅大倒是想得開,眯了眯眼,自嘲一聲,“以前一直都是我欺負彆人,現在被人欺負一次,就當積德了。”
銅二很不放心地瞥了眼銅大血肉模糊的腿,眉頭深眉:“被棍子打的?不是早就禁止打悶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