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蜜的匕首飛速而至。
“什麼東西,好快,啊~”
一個流動哨男子臉色微變,還不待他出手,匕首已經刺入他的一隻眼睛。
頓時鮮血迸射。
另一個男子想動,楊蜜蜜的匕首已經拔出,抵在他的喉嚨處,深入皮肉……隨時可能洞穿。
“我漂亮嗎?”楊蜜蜜冷豔笑問,像極了一朵帶刺的玫瑰。
“饒…饒命,”男子懵了,他不明白,這女人殺人,就是為了問句話?
“漂亮,很漂亮。”他連連說道,“饒命啊?”
楊蜜蜜冰寒開口:“說,為什麼陸昂不寵我?”
“這……?”他哪裡會知道?
“你很漂亮,饒命啊!”男子低著頭,顫抖開口。
“我不滿意你的回答,心情不爽。”楊蜜蜜把所有的怨氣都集中到匕首上,用力按下,匕首洞穿了他的喉嚨。
男子魁梧的身材就這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這次我一定要出人頭地。”楊蜜蜜將匕首在男子身上擦乾淨,美眸中毫不掩飾心中的渴望。
唇角勾起一抹冷豔的笑,楊蜜蜜開始沿著莊園的牆麵攀援向上。
不愧是演員,基本功還是有的。
當初練習的武打動作現在派上用場了。
到了莊園裡麵的樓下,她並未沿著排水管上爬,而是直接順著窗台向上。
隻是在窗台或窗框上借一下力,楊蜜蜜的身體就會上升數米,攀升到上一層的窗口。
三樓有一個窗戶是開著的,楊蜜蜜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
莊園內部到處都是監控,這增加了楊蜜蜜的難度,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辛苦。
有時候,她不得不像壁虎一般在天花板與牆壁的夾角處爬行,才能穿越監控係統的死角。
在一些看似空曠的走廊裡,其實密布著探測的紅外線,這些陷阱對於拍電影見多識廣的楊蜜蜜來說,就根本不是問題了。
莊園裡,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
這些士兵從白天喪葬的情緒中逐漸恢複了正常生活。
儘管夜色已深,裡麵的人仍各自忙碌著。
當然,最忙碌的……一層的酒吧燈火通明,變得熱鬨起來,緊張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開始釋放積聚已久的疲勞。
在酒吧一角,淩詩詩獨自占了一張桌子,麵前堆滿了空酒瓶。
她盯著眼前的空杯,接連喝了好幾口,才發現杯子裡其實什麼都沒有。
她隨手拿過一個酒瓶,向杯子裡倒了半天,也沒發覺那其實隻是個空酒瓶。
她一直等著陸昂的到來,都快半夜了,也沒等到陸昂。
“膽小鬼!”
她恨恨地罵了一句,沒能挺到喝下一杯酒,就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如果在其它地方,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子醉倒酒吧,下場自然不言而喻。
但這裡是她的總部,酒吧裡都是些有心無膽的男人,沒什麼人敢去占她的便宜。
老雇傭兵看到淩詩詩醉得人事不省,上前一把抱起她,走出了酒吧。
淩詩詩的房間在最高層,三層。
沿著樓梯,扛著淩詩詩,老雇傭兵沒費力就到了淩詩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