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昂看苟少尉不順眼,咬了咬牙,正想取出霰彈槍,憤怒的表情卻被範優優看到,被她一把拉住。
“彆惹事,不能頂撞,不然會被他修理得很慘。”
苟少尉沒心思在這裡停留,也樂嗬嗬地闖了過去。
看苟少尉走遠,許曉曉才“呸”了一口,怒罵一聲:“狗仗人勢,自己不行,就整天舉著鞭子嚇唬人。”
“對不住了,是我的連累了你們。”陸昂有些愧疚地對兩個人道歉。
兩個女人翻了個白眼,目光落在陸昂手臂上:“我看你多次摸手,被鞭子抽得很痛,是不是?”
哪裡是很痛,我隻是想殺了那家夥。
陸昂苦笑了一下,搖搖頭:“不痛!”
“那狗東西竟然下狠手,肯定被抽痛了。”許曉曉臉色一變。
就算倒黴被陌生人毆打,頂多就是對方看不順眼,打一下、發泄一下怒氣,最多就是皮外傷,絕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打疼和打傷是兩回事。
“這姓苟的,一向心胸狹隘,看你帶著我們兩個,他就不舒服。”
“其實,是我們兩個連累了你。”範優優低垂著腦袋,羞愧地說道。
“回去你可以去奎哥,告發他,奎哥不會不管的。”許曉曉沉聲說道。
範優優看了陸昂一眼,搖了搖頭:“算了,彆給奎哥惹事了。”
人家苟少尉的父親苟耀金有背景,背靠‘暗夜紅人’這棵參天大樹,不是奎哥能招惹的。
許曉曉歎息一聲:“算了吧,下次見到他繞著走,這次隻能認栽。”
陸昂笑了笑:我是認栽的人麼,這次一定要殺了他。
那夥人闖進去後,沒有聽到‘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相反,裡麵卻很寂靜。
似乎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尋找什麼。
忽然,靈敏的陸昂隱約聽到有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和哀求聲。
似乎有人要強暴她們。
“怎麼回事?”
陸昂臉色一變,扭頭看向許曉曉:“這不是殺瘋狗麼?怎麼變成禍害人了?”
許曉曉支支吾吾道:“也許是有女人太漂亮吧……被他們盯上了……他們一時性起……就是想玩玩……這種事在這裡很平常的。”
“狗屁!”陸昂大罵一聲,大步往聲音傳出的地方走去。
麼的,我找女人還講究策略,你們特麼的直接來硬的。
裡麵的空地,雜草枯樹遮掩,有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從多個地方傳來,伴隨著男人的輕浮笑聲。
本著就近原則,陸昂走到一個枯樹下,看見一個男人正在撕扯一個婦人的衣裙。
那婦人五官端莊,皮膚白皙,上身隻剩一個胸罩,正絕望地哭喊著。
嗖!
陸昂取出砍刀!
那男人被嚇了一跳,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若是再晚一些,豈不是要被嚇出心理陰影,若終生不舉……男人惱怒地回頭看向陸昂。
陸昂冷冰冰的盯著他,緋色的月光掃過砍刀的鋒刃:“你繼續,我就在你背後排隊,若是我等不及了,就一刀砍死你。”
瘋子!
但砍刀還是很有震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