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的身體早已緊繃,被柔滑的小手一碰,全身酥麻。天哪!...
嘴唇上雖抵觸著旅館的提及,但你的舉止卻似乎渴望將此地變作奇幻的庇護所。
嘲笑聲如魔法般回蕩!
我剛剛揭示了真相,萬一今夜不慎觸動了禁忌,豈非陷入不可預知的魔咒,任何辯解都將蒼白無力。
輕輕一揮手,將蘇瑜穩穩地按回魔法椅中。
“如果你仍存疑慮,那我邀請你到我家去,那裡住著兩位女性,一位是我的魔法伴侶,另一位則是我的名譽訂婚妻子,這樣你該安心了吧?”
蘇瑜的臉色瞬間變得神秘莫測,挺直身子凝視著何野,仿佛正在重新解讀他的本質。
聯想到早晨他英勇的舉動,何野的形象在她心中陡然高大起來。
她目光熠熠地注視著何野,長久之後恍然回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雙頰微紅,甩了甩頭,對調酒師說:
“再添一杯酒。”
“蘇小姐,你已醉得深沉,我已經為你倒了一杯,而你麵前也有好幾個,你現在需要的不是酒杯,而是回家好好休息。”何野溫和地勸導。
“你眼瞎了嗎,沒看見多出一個人?”
蘇瑜此刻淡笑,眼神清明,毫無醉意,指向某處。
何野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不知何時,容怡已悄然融入人群中。
容怡察覺到自己被發現,便優雅地走向前來。
“容小姐,你怎麼在這?”何野驚訝。
“你忘了拿你的魔法通訊器,我給你送過來了。”
容怡不慌不忙地出示手機,同時警覺地掃視著蘇瑜。
沒錯,她趁何野出門時順手取走,為的就是找個追蹤的借口。
兩位女子默契地對視一眼,目光交彙處仿佛閃爍著火花。
“謝謝。”
何野困惑地接過,他記得離開時分明將它放入了口袋,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
打開一看,是一串未接的魔法傳送,他挑選了一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蘇瑜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容怡,譏笑道:
“這般美貌,必定無數男子追逐,怎麼會看上如此平凡的一個,居然半夜還跟蹤而來,你的自尊心有多脆弱啊,沒錯,男人常常是靠不住的存在。”
“你長得也頗為動人,不也假裝醉態引人注意?我自然是信任何天一,跟隨過來就是防備你這樣的無恥之人。”
儘管年齡稍遜,容怡的氣勢卻不輸於蘇瑜分毫。
“信任?彆以為我看不出來,剛才你手中的酒瓶幾乎就要砸向他的頭顱了。”
“我說要防備你,那瓶子當然也是對準你的,隻是你們距離太近,你誤會成我要砸他罷了。”
“嗬嗬,砸我?或許你的財富比我豐厚,但論戰鬥力,可未必能勝過我。”
“打不過?我們可以外麵一決高下。”
兩人針鋒相對,互相冷嘲熱諷,很難想象如此絕世美貌的女子口中會吐露這般粗魯的話語。
“什麼?要我賠償?錢財我一無所有,隻有一條性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