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見一擊不中,臉上竟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緩緩摘下頭上的黑袍帽,露出了一張令人驚駭的麵容。
那並非人類的臉龐,而是一個放大了無數倍的耗子頭顱,其上布滿了細密的灰色絨毛,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被厚重的毛發所覆蓋,就連那雙眼睛,也被細長的睫毛遮掩得若隱若現。
江辰隻覺一陣強烈的惡寒從腳底直衝頭頂,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生物,
那耗子的頭顱上,鼻孔外翻,露出兩顆濕漉漉的黑點,嘴角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涎水,隨著它的呼吸輕輕搖曳,
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惡臭。
更令人作嘔的是,它的臉頰兩側,各鼓起一個碩大的肉囊,裡麵似乎裝滿了某種未知的液體,隨著它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哼,區區凡人,也敢與我鼠王為敵?”
那老者,或者說是鼠王,用一種尖細而刺耳的聲音說道,它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傲慢,仿佛將江辰等人視為螻蟻一般。
江辰強忍住心中的不適,他深知此時絕不能有絲毫的動搖,否則便是對自己和夥伴們的生命不負責。
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異能再次湧動,這一次,他不僅調動了冰係異能,更是激發了土係異能的潛力,準備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挑戰。
鼠王見狀,枯藤般的大手一揮,手中的法杖散發出耀眼的藍光,一道粗壯的藍色激光從天而降,直指江辰而來。
那激光中蘊含著強大的能量,仿佛能夠撕裂一切阻礙,直取江辰的性命。
江辰冷哼一聲,他雙手一揮,一道堅不可摧的冰盾瞬間出現在他麵前,與那藍色激光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然而,那激光的威力遠超江辰的預料,冰盾在瞬間便被炸得開裂,碎片四濺,寒氣四溢。
江辰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所保留,於是立刻調動土係異能,
雙腳猛地一踏地麵,一股磅礴的土元素之力從地底湧出,化作一麵厚重的土牆,擋在了他與鼠王之間。
那土牆之上,石塊翻滾,塵土飛揚,仿佛一座小型的山巒橫亙在兩者之間,將鼠王的攻擊完全阻擋在外。
鼠王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它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如此迅速地應對它的攻擊,並且土係異能的運用也如此嫻熟。
然而,鼠王並未因此退縮,它冷哼一聲,手中的法杖再次揮動,一道道藍色的激光如同雨點般落下,企圖穿透那厚重的土牆。
江辰則操控著土元素,不斷地加固土牆,同時抓住機會,操控著泥土化作一支支鋒利的土刺,向鼠王刺去。
戰鬥在瞬間達到了白熱化,江辰與鼠王之間的交鋒愈發激烈。
鼠王憑借著詭異的攻擊方式和強大的異能,不斷地向江辰等人施加壓力;而江辰則憑借著土係異能的強大防禦力和攻擊力,一次次地化解危機,並試圖尋找機會給予鼠王致命一擊。
在這場戰鬥中,江辰的異能仿佛被激發到了極致。他操控著泥土,創造出各種各樣的攻擊方式。
而那些泥土在他的操控下,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靈活地穿梭在戰場之中,與鼠王的藍色激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於是,鼠王深吸一口氣,體內的邪惡力量再次湧動。
它雙手一揮,法杖之上,藍光大盛,一道粗壯的藍色光柱從天而降,直指江辰而來。那
光柱中蘊含著毀滅性的力量,仿佛能夠將一切生靈都吞噬其中。
江辰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不能硬扛這一擊。於是,他立刻調動土係異能,雙腳猛地一踏地麵,一股滔天的土元素之力從地底湧出,化作一麵巨大的土盾,擋在了自己麵前。
那土盾之上,石塊翻滾,塵土飛揚,仿佛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將江辰牢牢地保護在其中。
然而,那藍色光柱的威力遠超江辰的預料。
它撞擊在土盾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土盾在瞬間便被炸得四分五裂,
石塊飛濺,塵土彌漫。
江辰隻覺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從土盾上傳來,他整個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推動,向後飛退了數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江辰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反擊的機會,否則在這場消耗戰中,他們遲早會耗儘體力而落敗。
於是,他立刻調動異能,操控著周圍的泥土,化作一支支鋒利的土矛,向鼠王刺去。
鼠王則憑借著詭異的身法和強大的異能,不斷地躲避著江辰的攻擊,並試圖尋找機會反擊。
然而,江辰的土係異能運用得越來越嫻熟,土矛的攻擊也越來越精準和猛烈,讓鼠王不得不更加小心應對。
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江辰和鼠王都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和毅力。
他們不斷地攻擊、躲避、再攻擊……仿佛置身於一場永無止境的戰鬥之中。
他猛地一躍而起,手中的土矛瞬間凝聚成一把巨大的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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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喝一聲,將土劍猛地劈向鼠王。
土劍帶著驚人的力量,狠狠地劈在了鼠王的身上。
那土劍攜帶著江辰全身的力量與決心,如同天罰降臨,狠狠地劈在了鼠王的身上。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那看似柔軟細膩的灰色絨毛,竟如同最堅韌的鎧甲,輕而易舉地抵禦住了這一擊。
土劍崩散,化作漫天塵土,而鼠王則安然無恙,甚至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詭異的笑容。
“哼,區區凡鐵,也想傷我分毫?”
鼠王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嘲諷,它的雙眼突然閃爍起一道精芒,那是一種混合著貪婪與瘋狂的色澤。
緊接著,它張開嘴,一口濃稠的黃色液體噴射而出,那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惡心的弧線,直奔江辰而來。
江辰心中一緊,那股液體的腐蝕性他光是嗅到氣味便能感知一二,絕不能讓其沾身。
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向後撤去,同時操控著土元素,在自己身前築起一道堅實的土壁。
即便如此,那黃色液體僅是濺落在他的衣袍邊緣,瞬間便腐蝕出一個大洞,冒起陣陣白煙,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鼠王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更多的是興奮。
它似乎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享受著對手在自己麵前無力掙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