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伯頓劇烈地咳嗽著,顫顫巍巍地從胸中拿出一粒糖片,放入嘴中咀嚼片刻,勉強品嘗到一絲甜味。
“父親,你怎麼了?”伯頓家最小的男孩從門內探出腦袋,擔憂地看著臉色通紅的父親。
“隻是嗓子不舒服,你去找你的朋友們玩吧。”伯頓的語調很是溫和,很難想象這名粗獷的硬漢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那,父親,我走了!”威爾·伯頓迫不及待地跑出房門,向著東區的一條小巷跑去。
那條巷子最近聚集著一群好鬥的流浪貓,是孩子們最好的對手。
伯頓看著孩子遠去的背影,舉起雙手用力敲打胸口,身體因為疼痛弓成一團。
他的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發出破風箱似的喘息聲。
他咳得越來越厲害,直到最後,竟然連站立都站立不住,歪頭倒在了小院子裡。
......
“焰鋼加工廠”,隨著工頭的一聲咳嗽,仿佛得到了神秘的口令,廠房裡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主管惱怒地嗬斥了他們幾句,自己也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見鬼了!”
他不再關心工人們的“偷懶耍賴”,反而擔心起自己的身體狀況,盤算著去哪家醫院的身體檢查較為合算。
.......
酒吧裡,碰杯聲、歡笑聲、音樂聲交錯響起。
小提琴手不在狀態,那些往日裡悅耳的旋律今日卻頻頻出錯。
舞台中央的演唱也有失水準,歌女的聲音總是帶著濃重的鼻顫。
醉漢們的呼喊聲也略顯沉悶,每次用儘全力的呐喊後都是一連串的咳嗽聲。
“哦!咳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