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文跟謝莉爾主教交流了病人的病情,並根據他半吊子的生物學知識提供了一些意見,希望主教大人能夠發揮她的神奇醫術,治好生病的民眾們。
謝莉爾主教注視著這個內心溫柔的男人,幽幽歎了口氣:“諾文,神奇藥劑是無法量產,我一天也僅僅能製作出幾十瓶藥劑,我們終究隻能救治一小部分人。”
她看著諾文僵硬的身體,又重複了一遍:“或許隻有十幾個人。”
諾文沉默了片刻。
實際上,他心中對此早有預料,謝莉爾的話語隻是戳破了他薄弱的自我催眠和幻想。
“我明白的,主教大人。”諾文彎腰深深一禮,“感謝您這幾天的照顧,我的心理創傷已經暫時痊愈了,我想去外麵轉轉,做些事情,能把貝蒂先托付在您這裡嗎?”
“可是,今早你對血液仍然具有嚴重的排斥反應......你隻是在逞強吧?”
諾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貝蒂的小手放在她的手心,轉身向教堂外走去,步伐堅定有力:“不,是因為堅定的信念。”
......
諾文徘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前進著。
神秘學這條路既然走不通,諾文打算嘗試其他的辦法,但是又一時想不出可靠的方案。
他一邊在街道上慢行,一邊思考著出路。
走過貝爾丹土地拍賣市場,商人貴族們歡笑的聲音從房間傳來,讓諾文緊繃的神經更加疲憊。
他看著街上如行屍走肉般行走的人群,覺得那笑聲無比刺耳,忍不住加速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