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納先生,你好。”諾文大方地握了握手:“我代卡尼亞感謝您來看望她。”
“她傷的很嚴重嗎?”
伊恩·納低眉看了一眼病床上熟睡的人,輕聲詢問。
“目前的情況不太好。”諾文從床頭櫃底下翻出來一個可折疊木椅,遞給伊恩,請他坐下交談。
“現在有四五名醫生一起提供治療方案,但是都沒有太好的辦法。她頭頂貫穿的兩枚銀針,”諾文指了指傷口的位置:“對她的大腦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沒有人說得清她會何時醒來。”
“聽起來很糟糕。”伊恩坐在小木椅上,一臉關切:“看來你們遇到了大麻煩,為什麼不向其他人求助呢?”
“我們該向誰求助?貝爾丹最好的外科醫生也沒提出什麼好的辦法。”諾文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你是說,去其他城市?”
“我在貝克蘭德認識幾名醫生,如果有需要,你們隨時可以聯係我。我住在東區的布雷斯特街37號,離你家很近。”
“是嗎?謝謝。”諾文的麵部表情波瀾不驚。
“你們具有崇高的品格,這是我該為貝爾丹的英雄們做的。”伊恩的態度有些熱烈:“我相信卡尼亞有資格接受最好的治療,她一定會痊愈的。”
“希望如你所言。”諾文露出淡淡的笑容。
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再談卡尼亞的病情,開始隨意閒聊起來。
諾文主動分享起自己與卡尼亞相識的那段經曆,伊恩靜靜聽著。
“那時候,她闖進了我的住房......”
奧西·德加多站在房間的角落,恨不得用棉花球塞住自己的耳朵,來阻止褻瀆者的言論湧入自己的大腦。
他仔細觀察著房間的布局,預判著對手的位置和行動。
‘床頭的櫃子剛才被瀆神者打開了,裡麵沒有人。床底下,’他蹲在地上,眯著眼睛看了看:“床底下也沒有人。”